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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唱的也太难听了吧,节奏都跟不上。”
“就是,唱的难听还非要丢人现眼。”
“老板也不怕把客人敢跑!”
“怕什么啊,万一人家压根不想好好唱歌,而是在寻找合适的“客人”
呢?”
台下听众议论纷纷,也不知道是谁说的最后一句,弄得哄堂大笑。
这让姜早更加确信何斯屿就是人美活好的“王子”
闭眼吟唱的少年似是察觉到台下听众的嘲笑,缓缓睁开眼,不急不缓地扫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位于最中央的卡座里,没有聚焦。
姜早猝不及防的对上黑暗中的双眼,她瞬间一改原来的坐姿,跼蹐不安的挺背而坐。
心虚的同时,她仿佛感受到了悲伤,来自距离几米之外的少年的悲伤,他那漆冷的眼眸包裹着她,像海水一样让她无法呼吸。
最先移开目光的是何斯屿,他拉低帽子转身走进更深的黑暗里。
姜早目送何斯屿离开,随即低下头一口饮尽玻璃杯里的酒,又觉得喝得莫名其妙,赶紧放下。
何斯屿离开后,代替上台唱歌的是一位扮相很酷的女生,歌声比人还要狂野,一下子又带动了观众的情绪,就连京音都想拉着姜早前去舞蹈。
姜早躲开京音的手,喊道:“我去个厕所。”
京音看得出姜早兴致不高,凑在她耳边说:“快去吧,等你出来我们就回去。”
“好。”
厕所指示牌的字眼很大,姜早一下子就锁定方向,拎着包走过去。
厕所里的环境比外面还要糟糕,随处可见的烟头和痰,还有几滩被人踩来踩去的呕吐物,姜早看了一眼,胃就开始翻江倒海,她立马捂着嘴皱着眉敲门。
坑位占满了人,胃里的东西快随着呼吸涌入口腔,她随便找了一间,不停地敲门,可怜兮兮地问道:“你好,请问你能快一点吗?”
话音一落,面前的门就被人推开,与周围不大符合的香味扑鼻而来,这味道在她关上门后还持久的萦绕在她鼻尖。
将东西一吐干净,叹着气转身,推门的瞬间就看见正在洗漱台旁洗手的何斯屿。
她走过去,将水龙头打开,水流声掺杂进厕所外的歌声里。
出于好奇,她总用余光观察身边的少年,何斯屿慢条斯理地洗着手,骨节分明的双手很白净,指甲修剪的很工整,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贵公子的错觉,丝毫不像是靠身体赚钱的“王子”
。
或许,这些都是他用来勾引客人的手段。
如是想着莫名觉得合理,姜早越发好奇,最终,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个容易被揍的问题,“诶,帅哥,你们做这一行的一晚上能赚多少钱?”
何斯屿没戴助听器根本察觉不到身边多了个人,更别说是回答问题了,他关掉水龙头,眼睑一抬,从墙上抽出两张卫生纸。
“……”
好奇害死猫,姜早非要做那只猫,她撇了撇嘴紧接着问道:“我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只是好奇这个不太能上得了台面的工作是不是真的很赚钱。”
“……”
“在技术方面,是天赋重要还是后天努力重要。”
她上下扫了他一眼,“你……是属于天赋异禀型的还是后天努力型的?”
话音一落,何斯屿终于有了反应,姜早左手撑着台面,一脸期待地盯着他的脸看,一秒又一秒。
何斯屿关掉水龙头,甩了甩湿漉漉的双手,从裤兜里掏出小巧的助听器,戴上之后,耳朵逐渐能听见声音,他这才听见一旁的水流声,冷不丁扭过脸,瞬间碰上姜早那发着光的双眸。
他顿住,两秒后蹙着眉抬脚离开。
姜早以为何斯屿刚刚往耳朵里塞的是耳机,她以为他从始至终都很没礼貌的忽视自己。
虽然……她的问题也很不礼貌。
姜早从厕所出来,发现所有人都正襟危坐地看着台上,她一边走回卡座一边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向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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