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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宁山县一路向东南方向出发,途中需要穿过一片沙漠,翻过几座高山,才能够到达京城。
这是庄雨眠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穿过一片沙漠,寸草不生,茫无边际,若是没有人带领就来走这片沙漠,绝对是会迷路的。
她不知不觉地叹了一口气。
裴颂安问道:“为什么叹气?”
“留在宁山县的人大多是老弱妇孺,曾经我问过他们为什么没有逃到其他地方去,现在我知道了。”
裴颂安明白庄雨眠的意思,半晌,他说道:“等到未来,他们不用搬家,也不用逃命,就能够在宁山县平安富足地生活下去。”
庄雨眠:“但愿如此。”
裴颂安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走了两天。
这两日没有太阳,天冷,风大,白天沙漠中风沙乱飞,夜晚沙漠中冰冷刺骨,可谓是难熬到极致。
庄雨眠天天注意裴颂安的脸色,生怕他的身体遭不住如此寒冷的天气。
好在这一路上,裴颂安的身体都很好,庄雨眠也就放下心来了。
从沙漠中出来,是一个平地,过了这一块平地,又是高山峻岭。
裴颂安下令让将士们安营搭寨,好好休息一番。
士兵们搭帐篷的搭帐篷,捡柴火的捡柴火,捕猎的捕猎……晚上,众人围着篝火吃晚饭,又温暖又热闹。
裴颂安在此刻仿佛卸下了将军的架子,和士兵们完全打成一片。
庄雨眠托着腮,看着眼前这一幅温馨,欢快的场面,不禁想若是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她不自觉地露出一抹微笑。
裴颂安问道:“在想什么?”
庄雨眠看向裴颂安,风吹起她的刘海,让她看上去温婉又活泼,她说道:“你和士兵的关系一直这么好吗?”
裴颂安望向远处,神色从容:“差不多吧。
将士们训练,上阵杀敌已经很累了,私下放松的时间本就不多,再严阵以待,根本就没必要。
况且他们也是人,没有他们我拿什么打胜仗,因而时机允许的情况下,我希望他们能够放松下来。”
此刻,天色很暗,暗到没有光亮,然而庄雨眠却觉得裴颂安整个人都在散发光芒,这光芒在整个史书上都非常得耀眼。
回京的日子就在这样一边艰难一边惬意里渡过。
时间仿佛很快又仿佛很慢,在这样的交叉中,庄雨眠已经忘记了一开始的担心。
这日,风卷残云,大地失色。
庄雨眠看了一眼外面,乌黑黑的,远处的山峦只剩下了剪影。
那影子压得庄雨眠的心中沉甸甸的,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裴颂安,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京城。”
“快了,渡过这条窄道就能到了。”
庄雨眠顺着裴颂安说话的方向望过去,那是一条极窄极窄的峡谷,幽暗深长。
两边都是高耸的山崖,若是有人在上面埋伏,下面的人绝对不能活着过去。
庄雨眠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危险就要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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