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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起来我们不用准备待客的东西了?”
秦情笑了笑,语气听着也很随意,“这样也好,这里穷乡僻壤的,我还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招待这位贵客。”
秦情说完后仿佛对这件事情失去了兴趣,直接起身就走了出去,她走的不算很快,豹子少见的没有跟上去,而是留在原地一动不动,玛尔达站在门口位置恭恭敬敬目送她离开,等到少女的脚步彻底走远之后,她这才转过身,看着同样跳下木榻,快步绕到了屏风后面的豹子。
这房间摆设已经算是很用心了,床榻,衣柜,梳妆台,落地镜,用来简单切割空间的立式长屏风……玛尔达目光短暂放空了一会,琢磨着这里还需要再加些什么比较好。
不过片刻,屏风后面走出一道修长高挑的人影,黑发绿眼的男人只随意套了衬衣长裤就走了出来,他发丝凌乱,神情懒散,甚至是赤着脚踩在地上走过来的,那副闲适又放松的姿态看的玛尔达表情愈发冷淡了。
她随意打量几眼,黑刀的头顶和腰间已经没了初见时的豹耳和尾巴,是更加纯粹完整的人类形态。
玛尔达看着他,忽然很清晰的“啧”
了一声。
“……所以您就是故意的,是吧。”
女人此时的语气甚至还称得上温柔如水,黑刀反应不大,先低头挑了张椅子坐下,这才抱着手臂看着她。
比这位殷勤负责房间一切细节的女士,他现在的反应倒更像是这房间的主人。
“是不是的,又能怎么样?”
黑刀抱着手臂,慢悠悠的反问,“把我的话录下来,然后去和小姐说明白?”
“……要是她会因此惩罚您的话,说不定我真的会这么做。”
玛尔达微笑起来,笑容里有种说不出的惋惜:“但是很可惜,你我都知道,她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做什么的。”
“所以呢?”
黑刀随口反问,“你就只是为了单独和我说这么几句废话吗,玛尔达女士?”
“我说了,如果有机会能让小姐惩罚您,我会做的。”
女人慢悠悠地说,她的目光轻描淡写掠过屏风之后的位置,更确切一点说,是变形恢复的黑刀拿了所需衣物的位置,然后才说:“但现在一看,好像没什么好处。”
黑刀挑了下眉。
“小姐仍然看重你,黑刀先生,”
她慢条斯理地答,“或者说,她很溺爱你。”
溺爱到了可能连豹子这段时间一切看似越界的撒娇亲昵也是可以默许的,而当她的这份溺爱有了具现化的行动表示,也就说明玛尔达大概率没办法从这里面换取更多的好处。
处理掉一个讨厌的家伙,和弄坏主人最喜欢的东西,这两者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
秦情显然不介意他们的一些看似冒犯的小动作,但如果自己真的弄坏了小姐目前最喜欢的这一个……就算她还愿意原谅自己,但也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可以随意亲近了。
而相对的,黑刀也一样。
玛尔达如今的价值早已不同于最初那个枯萎干花一样憔悴又柔弱的女人,她手里捏着足够的筹码,避难所的主人也肯定不会允许有人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就把她撵走。
两人莫名其妙僵持在了这里,空气凝滞一般,一动不动。
玛尔达的耐心还算好,表情也还算淡定,但她忽然看着黑刀微微蹙了下眉,随即快速起身走向了窗户的位置,探头往下看。
——秦情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一层的广场区,一抹艳丽的粉色如影随形,小狗一样亦步亦趋地跟着,黑刀的感官更敏感一些,能听清青年柔软清冽的嗓音,小心翼翼的询问:“……您身边怎么没有人啊,小姐,小姐,您这是准备去哪儿……我跟着您可以吗?”
少女停下脚步,很坦然的回应:“去虫群那边看看,暂时只有我一个人,你要跟来吗?你要是听话的话,可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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