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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时器上的数字下落至22,他强撑着一股劲,快速地将李鸮身上的弹痕伤口止血包扎,在谨慎地注射了一针镇静剂后,这才关紧副驾驶的车门快速驶离。
引擎的轰鸣掀起声浪,轮胎抓地滚动,带着轻薄的烟尘再次启程。
李鸮在副驾驶上悄无声息,宁钰时刻留意着他的状态,脑内还在梳理不久前发生的种种奇怪状况。
现在能完全肯定的是,他确实能控制异化体,甚至还有近似于言灵的能力。
而他看见的那些线条,也绝对不是脑子里的臆想,它们确确实实存在并且为他所用。
回顾过去的二十三年,排查了所有过往经历,宁钰都没发现自己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天灾之前,他就像千千万万个普通人一样,过着平常的日子;天灾之后,他也和大多数人相同,靠着点吃饭的本事在危险之中讨生活。
宁钰万分不解,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巧合,自己就成了获得超能力的幸运儿?
轮胎沙沙碾过,整座a市死一般的寂静,路旁禁止汽车通行的标识被锈斑吞没,卡罗拉甩着尾灯,毫不减速地碾上步行道,直奔记忆中熟悉的单元楼而去。
乳白色的楼身蒙上一层灰雾,目光可见到处都是枯萎的灰黑爬山虎,大厅里散落着大量杂物和家具,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霉臭味,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活物行动的痕迹。
宁钰架着李鸮的胳膊从安全通道一路向上,终于在临近昏睡前抓住了尘封已久的门把。
钥匙放在天井的花盆架下,这是当时年幼的他能藏到的最安全的地方,对于已经成年的宁钰来说却伸手可得。
冰凉的钥匙连接间隔十余年的两个时空,他好像听到那个稚嫩的声音啜泣着,对着钥匙许下一定会找回父母的约定。
气流挤入开启的门缝,迎面而来的熟悉气味瞬间充斥鼻腔。
屋内的状况保持着他走时的模样,客厅的地毯上整齐地码放着玩具图书,倒塌在地的书架被当作落地储物格,分门别类地收纳着几团饼干和泡面的包装袋。
架边存放了几个大小不一的储水桶,上方用细线悬挂着一个塑料瓶做的装置,瓶身里塞着好几层纱布和石子似的重物,是他小时候跟着父母做过的简易净水器。
宁钰拖着李鸮走进屋里,没精力再顾及屋内厚重的灰尘,伸手一把扯下发霉的毛毯,扛着人的胳膊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上。
李鸮高烧不退,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那件黑色上衣彻底被汗水沁透,沿着胸膛的轮廓紧贴在身上。
宁钰翻箱倒柜找出一板退烧药,死马当活马医地塞进了李鸮嘴里,虽然不知道还能不能奏效,但有总比没有来得好。
他终于找到空闲的时间处理自己身上的伤,手臂上的菱形创口已经发黑结痂,皮肤上还留着一道道凝固的血痕,他拖来药箱,熟练地清理包扎着每一处伤痕。
肩头和脖颈上的伤格外深,宁钰缠绕绷带时还会因为时不时碰到了伤口,而疼得倒抽一口气。
在这次的情况发生前,宁钰能百分之两百确定,李鸮是一个比大多人都厉害的普通人,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他都完全不会把这种厉害联系到其他的方向。
但在这之后,这个百分比就开始逐渐下降。
不论是他表现出的超出人类范畴的能力,还是那一看就不对劲的眼睛,种种迹象无疑都在透露着同一个信息,李鸮绝对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普通人。
人类不会受辐射异化是整个世界周知的基本道理,然而事实和猜想在眼前悉数铺开,宁钰就算再不相信,也不免开始怀疑起这些情况的成因。
身上残破的布料晃晃荡荡,在体力彻底透支到底前,宁钰还是去主卧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如同梦境般熟悉的环境带来了一股无形而强大的安心,他盘坐在地毯上背靠沙发,在安定之中,终于也昏睡了过去。
梦境里,那个毛头小孩站在卡通地砖上,朝着游乐园放出笼的飞鸟伸出了手,母亲抱起他一道伸手挥向天空,父亲站在后头,无奈地笑看母子俩玩闹。
彩色的气球拥挤飘荡,记忆最深处的画面停留在了这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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