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至于赈灾的粮食,请大人明鉴,半个月前益州粮仓就已经空了,如今是一点粮食都没有了,全靠益州内善心富户接济,才不至于全城皆丧。”
“你无耻!”
吕居正本已被这个看起来文弱的东宫臣属吓得腿脚都软了,脸上鲜血还顺着往下淌,闻言抹了一把脸上溅到的血跳起来骂道。
东宫臣属不知内情,他还不知道么?他上次来益州时刘泉霖还在呢,明明是益州郡丞、益州同知仗着自己宗族是本地乡绅望族,或是益州盘桓多年,那些富户不肯出力甚至毁堤灌田,益州太守处处受他们二人掣肘,加上衙役不足才无法将篷帐、粥棚设到益州下属的每一个郡县。
没有粮食更是无稽之谈,益州常有水患冲刷出无数沃土,更是临近水源,附近几个粮仓益州向来都是装满的,益州水患不过一月,这些粮仓就全空了么?
“没派衙役去检视?各郡县的回报呢?”
容从锦不动声色。
“这些以前都是郡丞大人负责的,下官实在不知啊。”
益州同知索性把事情都推到已经死了的益州郡丞身上,遇到事情第一时间甩开责任,这也是他们一贯的做法了。
“嗯?”
容从锦却不吃他这一套。
“不过臣会去查的,明日…不今晚就去。”
益州同知听到了背后锐利长剑缓缓摩梭过剑鞘的嗡鸣轻颤声,顿时跪倒在地两股战战。
“不会太辛苦大人么?”
容从锦温声问道。
益州同知连忙摇头,再不敢推脱连声道,“为民解忧是臣的本分。”
“那就劳烦大人了。”
容从锦将益州水患情形一一问过,无论官员如何应答皆按下不提,待详细问过一遍已经是冰轮升到夜空当中了,唇角勾笑,指尖一推茶盏对扶桐低声道,“这茶凉了,给诸位大人换新的吧。”
扶桐轻手轻脚的将染着血的茶汤倒了,又换上新茶退下。
“我初到益州,还望诸位大人多多指教。”
容从锦拾起茶盏遥敬诸位官员,垂首轻啜一口。
跪在地上的几个官员刚被侍从搀起来,不得不抓过茶盏手指不住颤抖着闭眸饮下茶汤,仿佛还能喝到血腥气。
“诸位大人,明日卯正请到松间阁,我们共同商议如何治理水患。”
容从锦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好几个官员连站都站不起来,是被两个侍从架着出去的,水患不便乘轿辇,他们大多都是骑马过来的,彼此目光相接时都从对方眸底看出了胆战心惊。
这个使臣是个狠角色,他不在乎杀多少人…项上人头何时搬家都得看这些天他们怎么应对了。
官员骑马鱼贯出去的时候,看到望京来的侍卫正在外面插了一排竹竿,第一个赫然就是面带笑容唯有眸间惊恐尚不知死到临头的益州郡丞。
后面十几根空荡荡的竹竿在月光清晖中随风轻盈颤动。
此夜不知多少人无眠。
容从锦倒是安稳,换下沾染血渍的外衣,门外有人叩门。
“进来吧。”
扶桐给他找了件浅色的衣裳,容从锦拆开发冠,单手按着略微刺痛的太阳穴。
“卑职秦征,拜见瑞王妃。”
东宫统领秦征已卸下甲胄佩剑,换了常服仍是衣襟整齐神情严肃,单膝跪地微垂着眸不敢冒犯王妃。
整个东宫派来的处理水患的队伍里,只有他知道容从锦的真实身份不是什么东宫臣属,而是瑞王妃。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