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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田老爷若是没有个重名的,就应该是开了两家苏货铺的田邹思田老爷了,一家卖茶叶的在南门下甸街那,一家卖苏绸的就在下河巷,价格公道货样齐全,做的生意十分红火。”
下河巷?
这条巷子是宋沂前段日子才听过的名,她还记忆犹新,“是不是先前被偷的那几家绸缎铺子也在下河巷?”
“对对对,小姐原来也知道这事啊。”
牛大点着头,“闹了好几天了,就是上河巷下河巷中间临桥那几家,和田老爷那家店做着邻居。
我们都说他家运道好,怎么恰恰就跳过了他家。
为了这事儿,衙门老爷还特地带人盘问了几遍呢,发现确实不是他家捣鬼,人天一黑就落锁出城了,才算罢休。”
“怪不得疑心他家,接连四家,他家第三,偏偏按着顺序偷了第一第二第四,四家里头偷了三家,独独他家没事,是我我也疑心。”
卫妈妈嘀咕,哪里就这么巧了。
是啊,宋沂也在想,运气怎么这么好,她一边叫卫妈妈拿轿钱给牛大,一边顺手又多添了八文凑个整,“你们在县里到处走着做事,若是知道了什么消息只管和妈妈说,我们自有喝茶跑腿的赏钱给你。”
等宋沂进了门,卫妈妈才围着牛大啧声,“哎呀,先前你们哥俩倒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怎么如今倒是会开口说话了。”
牛二只闷声道:“他有了媳妇儿,自然会说话。”
“什么时候的,我怎么不知道。”
卫妈妈埋怨人,“亏我还替你们两个谋划着,怎么不带过来我看看。”
牛大摸着脑袋嘿嘿直笑,半天也说不出话。
还是他弟牛二张口:“婶子别理他,您还是替我相看相看吧,他自己找的婆娘好得紧,先前在花街里做营生,手里金的也有银的也有,要不是年岁到了,哪里能瞧上我哥。”
“花街里的,”
卫妈妈皱起了眉头,但看牛大一脸的欢喜,她只道:“也好也好,到时候我家去瞧瞧。”
这偷盗的事情,对底下人讲是件影响生活的大事,可对于上头人来说,不过是口角新闻,风一吹就略了过去,玩乐才是要紧。
又过两日,众人散去时,曾玉英忽的就叫住了宋沂,问她明日去庙拜香是自己走,还是到时先到她家再过去。
“拜香?拜什么香?”
宋沂犹疑地反问她。
“怎么?这事你不知道?”
曾玉英比她更疑惑,“不是说咱们一起去的吗,边荣说你们这里三月二十八日要做香会,去东岳庙里拜香的,大家伙都去,怎么你倒不清楚。”
“啊,大家都去啊。”
宋沂扭头饶有兴致的看着边荣,只把边荣看得心虚加快脚步离开才回过头,与曾玉英道:“我自然是要去的,东岳庙在东门大街那里,大家从家出来在太平桥那汇合吧,那里我坐轿子去过,地方不算宽阔,那时人多,轿子马车未必能走。”
“这样也好。”
曾玉英拍掌大喜,“我又能走一走了。”
等等——
宋沂连忙打住,“你到时身上的衣服换换,别再像那日一样显眼,拜庙时候人多贼多,别一不留神就被偷了。”
“我哪里不知晓的,你放心吧。”
曾玉英满口答应。
可宋沂思来想去,还是没走,“我还是放不下心,和你一起挑去吧。”
曾大小姐是富贵地里长出来的苗苗,她眼中的俭朴跟常人眼中恐怕不大一样。
果不其然,当宋沂看到曾玉英兴致勃勃挑选的明日出门套装时,嘴角都在抽抽,她大刀阔斧的将满脑袋金银减去,披花戴锦的衣裳也更换掉,到末了,只勉强从衣服堆里挑出素色衫裙才算满意。
“行了,”
宋沂拍拍手,“你明日就穿这些吧,到时我也穿差不多的,咱俩一道不引人注目。”
她就不信了,曾玉英头回出门就遇见了拐子,第二回这样打扮出门还能碰见事来。
只可惜,宋沂管住了曾玉英,却没想到边荣。
等她在桥下等到边荣时,整个人都愣了一愣,这个恨不得把所有首饰都戴在头上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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