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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有限,谢惊鸿和助理住一个屋。
阙辛衍的晕车后遗症到现在都还没消除,一进屋就躺床上去,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助理身份。
谢惊鸿站在桌边倒水喝,边嫌弃摇头:“你不是鬼吗?就这么弱?”
阙辛衍裹着被子哼哼唧唧:“我是鬼没错,可谁规定鬼就一定要厉害了?鸿鸿,你对我们鬼有误解,其实我们大部分鬼跟你们人类一样是很脆弱的。
我们活着的时候也只是个普通人,死了也就是个普通鬼。
而且建国之后就不允许鬼修炼了,我们说白了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地府打工人。
只有像七爷八爷这种级别往上的才会法术。”
谢惊鸿越听越嫌弃:“就你这样还想保护我?”
阙辛衍忽然从床上弹坐了起来,严肃道:“我虽然没有法术,但我会摇人啊!”
谢惊鸿想起上次遇险的情景,不禁在心里嗤笑。
就凭他那摇人的速度,等他摇到人自己恐怕早就死无全尸了。
村子里没什么娱乐活动,早早就休息了。
阙辛衍晕车了一整天,已经睡死过去。
谢惊鸿躺在另一张单人小床上,却没什么睡意。
远离了都市的浮华喧嚣,一切自然的声音似乎都被放大了。
田间的蛙鸣,林中的蝉叫,就连树影晃动的细微沙响都清晰可闻。
千百年来,人类的归园田歌演唱千年不断,似乎只有在自然之中才能求得心安。
谢惊鸿如今身处其间,却从未像现在这般心浮气躁。
似乎是在他踏入这座村子的那一刻起,情绪就开始变得难以捉摸,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只能归结为是初来乍到对环境不适应。
可是此时此刻,谢惊鸿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吱吱呀呀的虫鸣声,却又觉得异常熟悉。
拍摄任务很重,明天还要早起上工,并没有给谢惊鸿深入探究的时间,已经快三点了,六点就要起床,谢惊鸿坐起来服下一粒褪黑素。
伴随着的田间奏鸣曲,谢惊鸿终于有了些睡意。
意识逐渐淡去,梦境开始一点一点堆叠。
这一回的梦境里没有了幽暗深渊、森冷的白骨塔,和被一箭穿心的恐惧,也不再是那个旖旎淫-乱的春-梦。
他的梦境难得出现了晴空和朗日。
这是间古色古香的屋子,面积不大,家具寥寥,但收拾得很整洁。
谢惊鸿低头看了眼自己,一身粗布麻衣的打扮,简朴又素净。
他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屋中的一切都让他感到熟悉。
房门虚掩着,从外面传来吱呀吱呀的细响声。
谢惊鸿拉开屋门走出去。
屋前有一小块空地,空地一角摆着一张很长的木桌,上面放着一堆做木活的工具,还有一个做到一半的木头宝剑,胖乎乎圆滚滚,看着像是给小孩子做的玩具。
木桌的另一边放着一架木马,木马上坐着一个花生似的小人儿,看着也就一二岁的年纪,一双眼睛又大又圆,瞳仁很黑,胖乎乎的小身子用力晃啊晃,身下的小木马便跟着吱呀吱呀响个不停。
听到开门的声音,木马上的花生小人儿立马咧开小嘴冲谢惊鸿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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