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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移开眼,咽了一口口水。
“你今日为何不穿那件衣服?”
贤王开口。
“我……”
还不等孟之解释,贤王打断了她。
“你往常明明最喜那件衣服的。”
孟之是听明白了,合着这贤王是把自己当做静太妃了吗?
这个念头刚从脑海中蹦出来,孟之就吓得一哆嗦,怪吓人的。
孟之是想成为静太妃那样的女人,做梦都想,可不是想当贤王的妈,太罪过了,还怪膈应人的。
“王爷,您喝醉了,瞧您都认错人了,我去叫莫尘来。”
孟之哈哈一笑,转身就要离开。
没等迈出一步,身后人便拉着孟之的手腕。
孟之也没想到这人会直接上手,完全不防,被贤王一扯转过身来,脚步不稳竟直直向前倒去。
孟之心道不好,大叫一声闭着眼睛,等待着摔倒在地的痛觉。
“咳。”
孟之倒在了贤王的身上,她的胳膊肘硬生生撞在了贤王的xiong膛上。
香醇的酒香裹挟着男人呼出的热气扑面而来,伴随着心脏在xiong腔的强烈跳动,孟之感觉到一股躁动的热意冲向自己的整个头部,大脑的部件像是被烧坏了似的不再运转。
两个人的目光相撞,谁也没有移开。
身下人似是被孟之那瘦细的胳膊肘撞疼了,咳个不停。
孟之回过神来,连忙爬了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
“啪嗒。”
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孟之闻声回头,只见贤王也已坐了起来,手中拿着一个荷包在细细端详。
这个荷包好眼熟……
孟之连忙摸了摸身上,发现翠萍给绣的那个荷包不见了。
正是贤王手里那一个。
孟之看了看贤王的腰间,腰间空无一物,他今日并没有带孟之绣的那个荷包。
“这荷包是你的?”
贤王看向孟之。
“不是啊,这不是王爷的东西吗?奴才之前见王爷戴过,那上面绣了一条黑蛇,正是王爷手中拿的这个。”
孟之不敢承认,毕竟若是让贤王知道自己跟一个低等舞女撞荷包了指不定要发生什么惨案。
“不,我的没这个漂亮。”
贤王又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尽管此时酒劲儿上来有些头晕眼花的。
“这……”
孟之的手艺无端被嫌弃了一番,心里有些堵。
“怎么会呢,这个纹样的荷包很少见的,许是王爷饮酒了,看不清晰才觉着这个看起来比往常顺眼了些。”
孟之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
贤王将荷包放在桌子上,从怀里摸出了一个一样的荷包放在旁边。
两个荷包一对比,两个荷包从颜色样式到布料都一模一样,就是孟之自己绣的那个丑得是相当突出。
“我的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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