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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声音就像是烈火中浇下来了一捧油,楼延太阳穴一突一突,“操!”
傅雪舟从来都是危险而强势的,哪怕皮囊多么冰冷如雪山神祇,哪怕他孤身只影地仿佛与世界上的所有人都隔着好似永远也跨不过的距离,但骨子里的东西却从不会改变。
戴着黑色手套的修长手指从楼延衣服被撕裂的腰部缺口中探入,一路往上爬行,来到了楼延背部的肩胛骨处。
长长的中指摩挲着那块印有红棺材纹身的皮肤,手套的触感冰冷而滑腻,就像是一头阴冷的毒蛇一样。
楼延气得全身微颤。
——明明、傅雪舟明明想碰触楼延的鬼婚契纹身的话,更方便的做法是从后衣领伸进去手。
他明明不需要撕裂楼延的衣服,可他偏偏这么做了,他偏偏要撕裂楼延的衣服再从楼延的腰部探入!
鬼婚契在摩挲下微微发烫,但楼延心中的怒火却更加烫。
烫得他眼中血色升起,烫得他握成拳头的手气得发着抖。
此时此刻,楼延脑子里完全不记得什么“囚犯”
与“猎人”
的身份,他只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个恶棍,他要是不把这个恶棍弄死,最终被气死的只会是他自己。
楼延所有的怒火都聚集在拳头上,他一把拨开了傅雪舟的手,狠狠一拳砸到了傅雪舟的腹部。
但在这一拳砸出去后,傅雪舟还没干什么,楼延就觉得浑身剧痛,全身像被电击过了一样,一瞬间疼得额头冒汗,他全身无力地往下滑落坐在了地面上。
这种疼痛足足持续了十几秒钟才消失,楼延呼吸急促,死死咬着牙,眼中惊涛骇浪,冷白汗珠顺着额角滑落。
他顾不及无力的四肢和残存的痛楚,开始思索这痛是怎么回事。
他可以肯定傅雪舟没有对他出手,而且这种电击的痛苦让他想到了刚进入娱乐场的时候被猪头狱警用电击棍在背后抽的那一下……难道这是对囚犯的限制吗?影刹所说的规则里只说过囚犯和猎人的身份不能互换,却没有说过囚犯不可以攻击猎人。
楼延本来以为这是个空子,但显而易见,诡异也不允许囚犯攻击猎人甚至杀了猎人。
只要他们有攻击猎人的举动,就会得到这样的惩罚。
囚犯在猎人面前只能逃……怪不得说这是大逃杀游戏。
傅雪舟在楼延面前蹲下身,单膝落地,银发末梢快要荡到楼延的腿上,静静地看着楼延。
楼延对上了他的眼睛,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试图用眼神去威慑住傅雪舟。
楼延现在全身没有任何力气,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无能为力,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安。
但向傅雪舟低头?
呵呵,这比死了都难。
傅雪舟若有若无地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嘲笑楼延此刻的狼狈还是在为他这会儿的无力挣扎而感到愉悦。
银发猎人抬起手靠近楼延的脸部,楼延却当即偏过脸躲开了他的手,眼神中的厌恶难以掩盖,他身体紧绷,用沙哑的嗓音一字一顿地道:“滚!
别他妈——碰我!”
楼延的声音猛地提高,眼神变得惊怒无比。
傅雪舟抬起的手被楼延躲避后,没有丝毫停顿,慢条斯理地落到了楼延的小腿上。
残忍的猎人从容的一个用力,只听到熟悉的布料撕碎声,楼延左腿的裤子瞬间从裤腿撕裂到了膝盖上方,破开了长而宽的条子。
修长白皙的长腿瞬间暴露了一大半,被撕裂的灰色裤子边缘参差不齐,在这种情况下,楼延的模样狼狈之余却难免透着几分隐晦色气,就连他愤恨的表情,都有些让人心头发痒。
楼延眼睛都气红了,抬起右腿就往傅雪舟身上踹:“垃圾,你竟然敢——!”
这凶狠的一腿还没踹到傅雪舟身上就被傅雪舟攥住了脚踝挡住,傅雪舟扔掉手里撕下来的布料,再次将手放在了楼延右腿上的这条尚且完好的囚犯裤腿上。
“垃圾?”
银发青年语气淡淡,手下的动作却几乎要把人逼疯,“楼延,你还是没有记得我的话。”
“撕拉——”
最后一条完好的裤子也从裤腿开始缓缓往上分裂成两半。
“你说过一周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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