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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清,但他一开始戴了面具……”
王捕头将陆言铮从出现到面具掉落的过程都说了。
朱有才跌坐在椅子上,口中喃喃念道:“完了完了,他来了……”
“大人,您认识他?”
王捕头好奇的问道。
朱有才回神,立刻站起身,都没顾得上回王捕头的话,冲着外面就大喊,“来人啊!
快去后院,让夫人立刻收拾细软,咱们马上就走!”
王捕头都懵了,啥情况?县令大人要跑?那个戴面具的将军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连县令大人都要跑!
勇山县城外,陆言铮看着紧闭的城门,回头对秦深道:“我带你上去。”
秦深看着高达三丈的城墙,后槽牙都疼了。
的确,以他的轻功,上不去这么高的墙。
可他家将军不一样啊,人家那妖孽的天资,只练了元帅给的家传绝学三年,就已经青出于蓝了。
眼前这三丈高的墙,他家将军不但能自己上去,还能带着他上去,要是被外人知道,还不得惊掉下巴?陆言铮是行动派,说完就提着秦深的衣领纵身往城墙上飞去。
大越每个县的县衙几乎都是建在县城的中心,陆言铮和秦深径直朝着县衙快速赶路。
两人快到的时候,看见县衙后院的方向有许多人在进进出出。
“这大晚上的,勇山县令还这么有兴致?别不是除夕夜请了戏班子来县衙唱戏吧?”
秦深啧啧两声,有点羡慕勇山县令了。
陆言铮定睛细看,提气就飞上了房檐,“朱有才想逃跑!
你去拦着他的家眷!”
朱有才的书房中,王捕头已经不见了,朱有才正在收拾自己的重要物件。
他在勇山县三年多了,收刮的民脂民膏多不胜数,大部分都藏在书房的暗室里。
朱有才将贵重的物品全都放进几口大箱子里,正准备出去喊人来搬,一转身却看见了脸上有一道疤的陆言铮。
“你……你是谁?”
朱有才惊了一下,随即大喝,“大胆!
竟敢随意出入本官的书房,本官……”
陆言铮淡淡的打断他,“朱大人,边军的粮饷你已经拖了半年,本将军今日亲自来要,你总该给了吧?”
“你,你,你……”
朱有才听见这话,说话都结巴了,“你是护国大将军?”
不是说护国大将军常年戴着面具吗?“怎么?本将军看起来不像?”
陆言铮挑眉,目光冰冷的看着他。
朱有才忍不住的后退了两步,吞了口口水才颤抖着开口,“大将军,粮饷不是下官不肯给,而是……而是朝廷没有发啊!”
“没发?”
陆言铮冷笑了声,“若不是确定了消息,你以为本将军为何亲自来要?”
他接管了秦元帅所有的势力,早就让人查清楚了,朝廷在半年前给边军运过一批六万石的粮食,外加一万套近身短兵器,以及欠了边军两年的饷银。
可这批物资进入勇山县后就不见了,他给勇山县令去过几封信讨要,对方都各种拖延推诿。
如今边军情况紧急,再没有这批粮饷,只怕边城又会被攻破,到时候……:()穿到荒年不逃荒,我带全村占地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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