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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
殷芜忙把另一只腿伸进裤子里,提到腰部的时候,动作虽快,却还是露出了那根缠在腰间的细带。
还好?外面传来茜霜和厉晴的交谈声,殷芜忙开口唤了茜霜进屋,让她将榻上的脏衣服收走,看到那件染了污血的白袍时,茜霜微愣,却不敢开口询问,只低着头将那些衣服一股脑卷走了。
出了门茜霜情绪却有?些复杂,只以?为是百里息要了殷芜,心?中有?些惋惜。
那百里家的人若碰了女人,是要疯的,根本不是个好?归宿。
等抱着衣服去洗时,才发?觉不对,圣女的裤子也?染了血,原来不是失身,是来了癸水?
屋内,殷芜换好?了衣服,紧张的身体稍稍放松,疼痛便再次袭来。
“疼?”
“唔。”
殷芜缩着身体,额头上冒了些汗,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搅。
百里息出门唤了厉晴来,吩咐了几句,又回屋上了榻,他扯过被?子给殷芜盖上,伸手将她揽过来,本想伸手替她暖一暖小腹,却想起自己体温低,反而要冰着她。
看着他伸出又缩回的手,殷芜也?能猜到他的想法,却也?没?勇气把那只凉津津的手放在肚子上,想了想,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手背上,弱弱唤了一声“息表哥”
。
汗湿的头发?贴在颊上,气息清浅,乖顺又可怜,跟只小病猫似的。
百里息第一次见她,只觉得她是个无用又美丽的傀儡,未曾想之后会被?她缠着叫息表哥,更未想到会受不住诱惑贪了她的身体。
虽是镜花水月,但也?能在他这孤寂的人生里,留下一痕涟漪。
啧,都怪她太缠人了。
半个时辰后,厉晴送了一盅红枣饮子进来,殷芜喝下后好?了许多,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再醒时,天已完全黑了,屋内掌了灯,百里息靠坐在窗边小榻上,手中拿着一封信。
他看向殷芜,走到床边,低声问:“还疼吗?”
“嗯。”
殷芜浑身没?有?力气,抱住他的腰,将脸贴上去。
“起来吃点东西。”
“不想动。”
百里息将她抱到小榻上,让厉晴摆膳,五六样小菜,还有?汤和粥。
殷芜手指头捏着勺子,身子虚得像是生了一场病,一勺一勺吃着粥,抬眼看百里息,问:“如?今我们?到了冠州,接下来要做什么?”
“神教虽允许买卖黎族奴隶,却有?定额,冠州的官员相互勾结,已形成了地下买卖奴隶的黑市,我曾派暗阁的探子入冠州,结果那探子却似泥牛入海再无消息,应该是身份暴露被?灭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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