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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盯着香凝左右看了看,随后便想起这香凝像谁了。
前不久,有个年轻又俊秀的公子,手中拿着一张画像来花楼。
使了银子给妈妈,将她们叫出来,问她们有没有见过画像上的人。
那画像好似被火烧过,又泡了水,其实已经看不清楚什么了。
唯有那双眼眸,画的惟妙惟肖,令夭夭难以忘记。
纵使她在花楼待了那么久,都没见过这般好看的眼睛。
所以刚刚一看到香凝,她便觉得香凝这双眼,同她在那画像上看到的,好生相似,“寻人?那你可知道那位公子的名字?”
香凝心中顿时一紧,夭夭摇头:“不知道,看样子,打扮的很是富贵,只是听口音,不像是上京人氏。”
有点南方口音。
“原来如此,我是上京人,一直在裴府做事,兴许只是巧合呢?”
香凝露出一笑回了夭夭一句。
闻言,夭夭点头:“是呢,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前面就是品鉴会了,这边是女眷的地方,我们走这边。”
说完,夭夭掏出一个面纱递给香凝:“姐姐长得如此貌美,可切莫招惹了什么人,省的惹裴大人生气。”
虽说是在庆王府中,但难保会有什么登徒浪子,戴上面具也安稳些。
“多谢。”
香凝没有拒绝,夭夭说的没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是看着香凝戴上面纱后,露出的眸子,夭夭只觉得,她和那画像,当真是越发像了。
两人走进品鉴会中,里头已经有不少贵妇人。
庆王办的这场品鉴会中,有不少奇珍异宝,看得人眼花缭乱。
虽说裴宴之有跟香凝说,要她看中什么,尽可以拍下。
但香凝对这些金银玉石实在是没兴趣。
她只想打听,当年阿娘临死前口中说的哥哥是谁。
阿娘说她同亲人分别太久,有些事情其实早已记不清,但是她说,她也不是生来就没家的。
‘香儿,你还有个舅舅,在凌安……做生意……’香凝只可恨自己当时没听清母亲弥留之际念叨的名字。
阿娘姓赵,可香凝打听了许久,也没打听到凌安有什么赵家人,丢了个女儿。
再加上当时她莫名其妙遇到的追杀,只能躲藏进裴府中。
因为裴府门第高,再加上裴宴之的身份,那群人不敢造次。
一待就是三年,而这三年来,香凝也没忘记去打听。
这次庆王府的品鉴会中,有不少凌安的商户,兴许能够问出来什么。
香凝和夭夭坐在一旁,两人闲聊着消息。
而不远处的男宾中,路江站在栏杆处,面露愁容。
“路兄。”
一个男人喊住路江,朝着他走来。
“唐兄。”
两人拱手作揖,相互行礼。
“你前几日托我打听的事情,我都问遍了,没有你说的,就连你那妹妹的名号都没听过。”
“你确定,这姓名没错?”
唐彦君无奈的说了句,他和路江因为生意的事情结识。
后来又觉得路江人品不错,一来二去,两人便成了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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