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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忱眼神都没有给司绵。
苏擒知道该怎么回事了,他对司绵说:“把我轮椅拿下来,我哥哥送我回家。”
司绵连忙照做了。
苏擒的安全带还胡乱地系了个半结,只要轻轻一拉,安全带就松了。
一看就是没有系好,他们本来就没有开车,安全带没系好也说得过去。
苏擒解着安全带,苏忱拉开了车门,替他的腰侧间的安全铁扣松开。
苏擒嘻嘻一笑,缓解刚才的气氛:“哥,我就知道你要送我回家,”
苏忱也没有等司绵把折叠的轮椅从后面拿下来,就把苏擒从车里抱出来。
看到苏擒难得的,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上,眉目弯弯的,看不到以往的阴霾。
“跟谁喝酒了?”
翁裴坐在了后面不远处的车上,看着面前的苏忱从副驾驶座上抱走了苏擒。
抱到了苏忱的低调的白色轿车上。
翁裴合了一下眼色,把手上的一个什么东西一下子甩开了。
刚买水回来上车的翁九以为翁裴怎么样了:“少爷你怎么了?”
翁裴闷闷的脸色,没有说出话来。
刚才苏忱凭什么这样,他苏擒是宝贝,他翁裴难道就是不是翁家的宝贝吗?
真的,气死他了。
翁九联想能力非常不错,一下子就想到了有可能的原因:“肯定是老太太又在催你跟白先生的婚事了。”
翁裴更加闷声,语气非常不好:“关你什么事。”
刚才和他视频正是他母亲,指明了要他三天后去机场接从国外回来的白蓦。
翁裴系上安全带,翁九发动汽车引擎,继续说:“肯定是少爷你觉得对不起少奶奶苏擒小少爷,才发这么大脾气。”
翁裴冷声:“不要再提这个人。”
气不打一处来。
不要再在他面前提苏擒了。
不光是苏擒这个人他应付不来,他的哥哥们他也应付不来。
翁九立刻改口:“好好好,我再也不在你面前提白蓦少爷了。
还是苏擒苏小少爷好,你俩才是郎才男貌,天作之合……”
翁裴觉得今晚耳膜都疼起来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翁九觉得自己的提壶技艺很不错。
翁九吹着口哨,哼出了《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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