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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名字和她在民宿平台上预留的手机号。
她拆开。
里面是一瓶跌打损伤喷雾。
腿上的痛意证实了心底的猜测。
孟冬愉鼻尖忽然有点泛酸。
但是过往的经历提醒她,不要再让自己沦陷在他人给予的温暖中,无法自拔。
她敛了敛眉,问童欣瑶:“你们老板呢?”
童欣瑶把面咬断,口齿不清地摇了摇头:“不久前看他出了门,不知道去哪了。”
孟冬愉掏出手机,按照订单上的药品金额,给童欣瑶转了账:“麻烦你帮我把药钱转给他。”
应该是看出了孟冬愉情绪不太好,童欣瑶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而后又有些关心地问道:“冬天姐姐,你哪里受伤了?”
孟冬愉解释:“不小心绊了一下,没事。”
越是去在意,痛感就越是被放大。
上楼时膝盖摩擦裤子,孟冬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
好像比当初被拳打脚踢时还要痛。
那时候的她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瘀伤药这种东西,总觉得忍一忍就好了。
看着瘀痕从青绿变成黑紫,再慢慢褪成黄棕,最后从皮肤上消失。
也就半个月的时间。
初期的疼痛忍一忍,慢慢也就麻木了。
孟冬愉攥着那瓶喷雾,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往上迈,到达二楼时,泪水再也忍不住。
只是太痛了。
只是生理性的泪水。
她把眼泪抹干,轻轻扯了扯嘴角,暗示般地告诉自己,不要去贪恋那些突如其来的温柔。
与昨晚的一夜无梦不同,来南江的第二晚,孟冬愉迷迷糊糊做了很多梦。
梦中的场景变化万千,从小时候到初高中再到大学最后是工作,梦中换了一批又一批的人。
可她无论怎么努力都找不到存在感,得不到一点认同。
梦中的她迫切地去讨好,试图获取他人的关心,最后换来的只是冷眼相对,恶语相加。
孟冬愉从巨大的心酸中醒来时,枕头已经湿了大半。
她起身,拉开窗帘,把枕套摘了,将枕芯摊到飘窗上晾晒。
凌晨五点钟,太阳初升,窗外枝头不知名的小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眼前鲜活的一切都在告诉她,这里没有那些乌烟瘴气。
这里是新的开始。
孟冬愉洗了把脸,又把洗好的枕套晾晒出来,而后换了衣服下楼。
刚出民宿大门就碰到了祁清肆。
他上身黑色背心,下身运动短裤,露出的臂膀和腿部的肌肉线条都紧实有力。
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额前的碎发也被汗水打湿。
应该是刚运动完回来。
视线相撞,孟冬愉抿了抿唇角,先开了口:“昨天,谢谢你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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