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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米上去之后才不要等贺文钊,回到原来的上路,看到谭月兰和季风讨论着什么。
谭月兰气头上,抬手给了季风一个耳光,打得季风懵了,直到贺文钊和赵庆来了才回神,那满眼神的不甘,化成了对贺文钊的愤怒。
姜小米心里莫名地害怕,便提醒道,“赵厂走在最前面,贺厂走在最后面,不然,我会害怕。”
“别怕,现在安全了,”
赵庆开玩笑
道,“那边之所以是禁区,就是因为危险太多。”
“我有话对贺厂说,”
姜小米只好随意找了个借口,把贺文钊留在最后面。
“行,”
赵庆暧昧地抬了抬眉,打开了手点头,一路吹着口哨下去。
季风很想和谭月兰并肩走,都被谭月兰无情地拒绝。
“我希望不要再有下次,”
贺文钊冷不丁地冒出几个字来,使得姜小米感觉这夜更冷了。
别人听不懂,她却听懂了。
“我下次再上山,我就是狗,”
姜小米气得咬牙切齿,咕哝道,“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你说什么?”
后面的话,贺文钊没听清楚。
“没说什么,什么都没说,”
姜小米瞪他一眼,快步下山,超过赵庆走在了最前头。
下山的路的确顺利多了,她以为今晚的事情告一段落,谁知,刚下来,季风就朝着贺文钊的脸颊便是一记拳头。
贺文钊哪里料得到,被打得摔在了地上。
“季风同志,你干什么!”
赵庆吓了一跳,护在了贺文钊的面前,“有话好好说,非得动手吗?”
“都是他害得月兰受伤的,我不揍他我揍谁!”
季风还想着钻空子打贺文钊,被老杨从身后抱住。
季风骂骂咧咧道,“冲着自己是个什么鸟厂长,就骗月兰上山,怎么地,想要攀高枝……”
“闭嘴,季风!”
谭月手中的帽子朝季风的脸飞了过来,“是我要求贺厂带我山上的,你不要污蔑他,还有,你晚
上就给我滚下山,明天早上还让我看到你在这儿,我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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