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受惊之下,路时被最后一口茶水呛得猛咳起来。
栾宸在他身边坐下,一手抚着他的背,从上捋到下,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直到路时不咳了,他才从怀中拿出帕子,替他擦了擦嘴角。
“耳朵怎么回事?”
栾宸神色平静。
“什么……”
路时对着桌上的铜镜一照,才发现耳廓的上方不知何时被烫出了一块红痕,已经隐隐有要起水泡的迹象。
他想来想去,大概是在善堂弄出来的。
为了给腊八粥保温,罐子都放在炭火上烧着,多半是堂中风大,火星子被吹起来,不慎飘到了身上。
只是那时候太忙,根本感觉不到。
栾宸听完,没有追究他背着自己偷溜出去施粥的事,冷着一张脸,从包袱里拿出一瓶治烫伤的膏药。
“过来,”
他示意路时把耳朵露出来。
路时脸红红的,却听话地捞起头发,把头伸到栾宸面前,露出莹白的耳垂和底下细皮嫩肉的脖颈。
脉动就藏在那层薄薄的皮肤下,只要仔细观察,就能看见少年身体内的血液被一下一下泵过血管的痕迹,将皮肤顶得微微凸起。
栾宸眸色发沉,在手指上化开药膏,动作轻柔地抹在路时烫伤的地方。
路时忍着耳朵上传来的痒意,嘴里咕哝道:“其实一点都不痛……不过你怎么还随身带烫伤膏……”
栾宸一语不发,沉默地揉着。
渐渐的,路时的耳朵越来越烫,简直像浸在开水中一样,有种要被搓熟了的错觉。
“还、还没好么?”
路时气若游丝地问。
上个药怎么能上这么久?他耳朵不会被揉破皮了吧?!
身前的男人闻言,终于放开了被自己折磨了很久的那点软肉。
路时偷偷松了口气,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仍然是被人禁锢着的姿势,动弹不得。
“王爷?怎么……”
路时猛然顿住,后半句话来不及出口就被他囫囵咽了回去。
然后打了个寒颤。
栾宸衔住了他的耳垂。
还用牙齿轻轻研磨了两下。
路时嗓音发着抖:“王、王爷,你干、干吗……”
下一秒,那潮湿温热的触感沿着他的耳垂一路向下,从敏感的脖颈上流连而过,带起一连串好像触电一样的酥麻感。
路时被这舔舐似的亲吻弄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他下意识要挣扎,但两只手却被牢牢地钳在身后,只能被迫仰起脖子,以一种献祭般的姿势,把自己送到对方的口中。
……十分钟,不,路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直到他意识涣散,鼻腔里只剩下喘息不及的呜咽声,眼睛里全是激出来的生理性泪水,湿答答地糊了一眼睫毛。
才堪堪被放开。
路时在软榻上缩成一团,屈起双膝蜷缩在自己身前,用力抹掉自己眼角淌出的泪水,带着哭腔哆哆嗦嗦:“你……你干什么……”
栾宸凑上前,路时吓得一躲,差点磕上身后的墙。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