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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
雍盛被一群近侍拥着边走边解除外头御风尘的凉衫,一脚踏进暖阁,就撞见一早便锦衣严妆以待夫君的谢折衣。
第23章第23章“圣上的手何故这般又软……
活像是在外风流一夜第二天不幸被老婆抓包的大怨种,雍盛一小步一小步慢慢捱进去,涎着脸笑:“天色尚未破晓,皇后绝早起身,可是有什么急事找朕?”
谢折衣本倚案翻阅闲书,闻言放下手中书札,也不问雍盛昨夜去了何处,行完礼只道:“妾向来少眠,昨日夜间不知何故尤为焦虑惊怖,故早早便来看望圣上,为求心安。”
“想来皇后平日里亦有不寐之症,古书上常言此乃思虑过重气血不足所致,倒要叫太医来好好诊治调理,毕竟此类心病难医,早治早好。”
雍盛不失殷勤地唤来怀禄,命他即刻传唤太医。
“谢圣上体恤。”
谢折衣却婉拒,“只不必劳师动众,妾观圣上无恙,病症已自好了。”
听她这般说,雍盛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挠挠鼻子:“教皇后担惊受怕,朕之过也。”
谢折衣清浅一笑,施施然走到近前,垂目低声道:“那……莫如就允妾伺候圣上晨沐更衣?”
黎明前的暗夜,初阳与残月共御穹宇,然而二者的光辉皆不如这暖阁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亦不如美人展颐时双靥上明灭的艳色花钿,更不如美人于灯下煌熠的眼眸。
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目被浓密鸦羽覆了一半,潋滟眼波自眼尾溢出,秾艳到极致,反透出一股孤高与清冷。
雍盛收回惊艳的目光,略一踟蹰,刚想找个托辞,谢折衣冰冷的手却先一步覆上他的,激得雍盛打了个寒噤。
“圣上不必怕羞,横竖那夜过后……”
她说到此处微妙一顿,眸中闪过促狭笑意,“圣上如何,妾都是见过的。”
雍盛咯噔了,一下子接收到谢折衣话外之音,明白过来这是到了该演戏的时候,连忙佯恼道:“谁,谁怕羞了?朕不过,不过是担心累着皇后。”
谢折衣沉稳接茬:“妾怕届时累的是圣上。”
雍盛活活被空气呛住:“……咳。”
来了来了又来了!
这面无表情说骚话的本事究竟是师出何人……!
不行,我一个男人我不能输。
雍盛深吸一口气,在该死的胜负欲刺激下硬着头皮迎难而上:“皇后体谅朕躬,朕心甚慰。
只不过,此类事宜也不是回回非得朕出力,多的是有劳皇后的法子,只看皇后愿不愿意随朕一同领教了!”
不错。
雍盛在心里无声狞笑,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
他趾高气昂挑衅地望向谢折衣。
那神情,活像是在牌桌上最后出了四个二,稳操胜券。
“哦?”
谢折衣略一沉吟,仍是淡定如常,以退为进道,“只要圣上舒心称意,妾倒是愿效犬马之劳。”
说着,探指尖意味深长地钩住雍盛衣襟系带,懒懒缠绕。
“……”
对方出了一把王炸!
雍盛被炸得晕晕乎乎,不争气地红了耳尖。
周围一干宫人早已听得面红耳赤,恨不能逃出生天。
雍盛也撑不住了,咬咬牙,大发慈悲挥手给他们解脱:“都给朕下去!
将门掩上!”
众人知趣,抬进浴桶,轮番注入热汤后便忙不迭躬身退下。
雍盛脸皮发烫,不敢看谢折衣,匆匆转过屏风,褪了衣裳忙将自己没入朱漆鎏金的松木浴桶,只探出一个热气腾腾的脑袋偷偷望向屏风。
那人果然毫不避嫌地跟着转来,一眼见到被水雾蒸得满脸通红的雍盛似乎还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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