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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挨饿也就算了,不能让客人也跟着一起饿肚子。
见他这么听话,荧开始得寸进尺:“阿贾克斯神父,这饼干吃有点噎…可以再来点「圣血」吗?”
所谓象征着神明的血液的「圣血」,仪式中一般用红葡萄酒来替代——就算是大主教也不能直接逮着自己家的执政神来献血赐福,这多冒昧啊。
她和温迪可没少趁礼拜日蹭西风大教堂的「圣血」喝。
奈何人家阿贾克斯神父修养极好,没被她轻易惹恼,他很耐心地回答她道:“…只有牛奶。”
待荧就着牛奶吃完一块饼,心思就又开始活泛起来,她看着达达利亚手上的薄茧,那是他习过武的痕迹:“您一个司铎不好好在教会待着,怎么还跟着愚人众一起上战场?”
达达利亚低头将一个个发酵完的面团剂子按压成饼状:“我是在离开愚人众返乡后才接管了这里,以前并不是教会的人。”
他动作有些慢,像是在刻意避免黑色的袖口沾到面粉。
荧印象中,达达利亚干活的时候习惯挽起袖子露出一小截手臂,但他如今却一反常态地任由袖口盖住手腕。
她眯起眼睛仔细观察,发现他袖口隐约露出的那一节白色似乎不是内搭衬衫的袖子,而是…纱布。
他受伤了?谁弄的?
“…我少时比较顽劣,没少被罚来教会做义工,对这里也还算熟悉,”
达达利亚拿起模具,在一个个小圆饼上印下教会的圣徽,“有次离家出走被家人找回来后,刚好遇上愚人众来镇上征兵,我便跟着去了…再后来发生的事情,您应该也能猜到,我眼睛不好,家里人就没让我跟着一起下地干活。”
“但我必须得找点事情做,不然人就废了,于是,我开始自发来教会做义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就都把我当作正式的神职人员来看待了,前些年这里的神父去世了……”
达达利亚说完后,才自觉失言,他怎么能在一个刚认识的慕道者访客面前自顾自地絮絮叨叨起来?这也太失礼,太松懈了。
“抱歉,不知不觉就说了这么多关于自己的无聊琐事……”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您一定觉得很沉闷吧。”
“不会哦,我对你…神父您教会的事情也很感兴趣,”
荧故作天真地靠到他身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像一个单纯的慕道者,“阿贾克斯神父,您平日里是如何给信众行圣餐礼的?”
达达利亚不疑有他,只当是慕道者的好奇心,他认真地回答道:“先将圣饼掰碎浸入盛满酒的圣爵…也就是杯子中,再用汤匙舀一小勺酒和饼送入信徒口中……”
“大家共用同一把汤匙吗?”
她忍不住打岔。
达达利亚好脾气地跟她解释:“…轮到下一个人时,会先用沸水浇烫一下。”
再说,但凡脑回路正常一点的信徒都不会那么无聊去故意含公用的汤匙,大家都是张着嘴巴等神父倒进去的。
她又问:“阿贾克斯神父,您去过蒙德的西风大教堂吗?”
“没有。”
达达利亚摇摇头,他并非主教之类的高层,没有那个资格代表至冬访问别国。
“在蒙德的西风大教堂,我看到他们的牧师都是亲手喂的圣餐,就像这样……”
没等达达利亚有所反应,荧迅速塞了一块圣饼到他手里,随即立刻跪在他身前,向前一倾身咬住了那块饼。
“啊…地上脏……”
达达利亚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跪着的这个模糊身影。
她像只停在他手上乞食的白鸽,仰起头小口小口地啄食着他拿着的饼。
恍惚间,这一幕和他梦中的某个场景重迭在了一起。
「嘘,不要发出叫声,托克还在外面睡着呢。
」
这似乎是一间很宽敞的,有着巨大浴缸的卫生间,一看就是有钱人家里才有的,装潢风格也都是他喜欢的那种。
梦里的场景总是那么清晰,他也只有在没有受伤之前才能拥有这样的视力。
「某人嘴上说着生理期不能做,这里倒是老老实实地硬起来了嘛,说,是不是早就想被我这样玩了?」
同样一头金发的女孩子,以同样的姿势跪在他的身前,不同的是,他下身的睡裤被褪到了膝盖上,丑陋、肮脏的欲望就这么赤裸裸地袒露在那女孩面前。
那根不知廉耻的性器在她的舔弄下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就连悬在腿间胀鼓鼓的囊袋也被她那双温暖的手托起来轻轻揉捏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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