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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夫觉得他可能是有点想家了,生病的人身体和心理都脆弱,脆弱的时候渴求一个舒适安全的环境。
方识攸只能抱着他,尽量让这个怀抱给他一定的安全感,让他放松下来。
药劲儿上来后许南珩就睡着了,方识攸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平下来。
许南珩平躺下之后,无意识地摸到了方识攸放在这边休息室床上的哆啦a梦毯子。
上次从县城回来就带上了,接着去救援,他就没带它,救援后紧接着回县城休整然后义诊,所以毛毯就一直留在了小医院里。
许南珩摸到毯子后,握住它的一角,手指摩挲了几下,彻底睡着了。
这毛毯的手感很不错,绵密的绒毛,柔软的料子,还染上了方识攸的味道。
方识攸常常把这条毛毯抱在怀里睡觉。
他没想到许老师也会这样,看了一会儿,又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他垂下手,在许老师发梢蹭了蹭,无声道了句晚安,关上灯出去了。
方识攸也挺想家的,虽然他跟他爸都在西藏,但有时候想念的不是意识形态里的‘家’,是那个熟悉的地方。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气候。
甚至熟悉的,每天一大清早楼下嗷喽一嗓子然后开始打太极的大爷。
他在医院门口的台阶坐下,点了根烟。
然后抬头,看星星。
他想起第一次在109国道边碰上许南珩,也是这样漫天的星星。
但那天特别亮,那天好像满世界都是星星。
清晨的第一件事是去休息室给许南珩量体温,推门进去的时候他人刚醒,很明显是懵的。
方识攸半开玩笑地走过去:“还记得我是谁吗?”
许老师抬眸看看他:“您哪位啊?”
“你老公。”
方识攸站定在床边。
“哦~”
许老师笑笑,“想起来了。”
方识攸拿起桌上耳温枪,俯身测了一下,37度9,还是烧。
“再躺一天吧,感觉怎么样?”
“比昨天好多了。”
许南珩撑着坐起来,“昨晚上我是不是稀里糊涂跟你说了一堆话?”
方识攸把地上矿泉水拎起来,倒进水壶烧水:“是啊,跟我控诉了一下揍了胖胖的臭狸花。”
“我靠。”
许老师攥了下被子,没想到自己居然迷迷糊糊地跟别人告状一只猫。
霎时间感觉有点太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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