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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看了看号码,周孟言也没有避开汪令飞的意思,直接接了起来:“hello?”
那头的人说了很长一段话,周孟言边听边点头,唇边露出了点笑意,等挂了电话,汪令飞就问:“查到什么了?”
“查到了聂之文在美国的一些资料。”
周孟言问,“借一下电脑可以吗?”
汪令飞很爽快:“行,给我也看看。”
周孟言先把收到的邮件转发了一份给钟采蓝,原本想要问问她那边如何,可想到在汪令飞家里,还是克制住了,先把附件逐一下载下来。
原件都是英文,汪令飞看了两眼,指使他:“翻译一下。”
周孟言一目十行,边看边解说道:“这是聂之文的档案,他读中学的时候就被人指控滥用药物——不是给自己,是给同学,害得一个同学进了重症监护室,幸好后来救回来了,而且查明他对聂之文有欺凌,最后达成了和解,撤销了指控。”
汪令飞眉头紧皱:“滥用药物?”
“应该是惯犯。”
调查者对得起高昂的价格和业内的名气,不仅弄到了本该被隐藏的未成年档案,还联系到了聂之文过去的同学,整理他们的口供,写了一份报告,周孟言边看边道,“有个叫jolie的女生说聂之文曾经在一次聚会中给她下药强奸了她,但是那天大家都喝醉了,没有人相信她,她也没有提出控告。”
说到这里,他不禁想起几个小时前在书房里发生的一切:“聂之文应该真的很喜欢使用药物,当时他从保险箱里拿出来的就是不知道什么药剂。”
汪令飞看着他:“我记得高银月死的时候体内就有sprg?”
“以聂之文的经历,要拿到这种药并不稀奇。”
汪令飞是个干脆利落的性格,一听就马上打电话给白桃,询问她是否在聂之文家中发现了sprg。
白桃现在就在聂之文家里,她带来了两个消息,一好一坏:“保险箱里什么都没有,空的。”
周孟言一怔:“什么都没有?针筒呢?”
汪令飞开了免提,白桃听见了他的问题:“什么都没有,你说针筒里的药水洒出来了对吧,可地上只有血迹。”
周孟言皱紧了眉头,幸好白桃马上就说:“但是!
你很幸运,我在垃圾桶里发现了一坨纸巾,湿哒哒还有点绿,看这颜色,有点像sprg,我已经叫人去化验了,十有八九就是,不然好端端的抹掉这个干嘛?”
虽说如此,可有sprg又怎么样?根本不能定罪。
周孟言不知为何,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偏偏这时,戴眼镜的小姑娘进来了:“汪队,箱子打开了。”
打开了?周孟言心脏砰砰乱跳,不是兴奋,是觉不妙,看到那个密码箱,竟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激动,反而迟疑地不去打开。
汪令飞瞥他一眼,没他那么多顾虑,一把就把箱子掀开了。
密码箱里装着东西。
只可惜,并不是和录像有关的任何电子产品,而是几支药剂,几瓶药片,统一都没有任何标签,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周孟言的心咚一声沉到了谷底。
峰回聂之文坐在拘留室里,明明面前空无一人,他却还是坐得端正,一看就是教养有方。
白桃来过一次,说请他配合调查,问了他很多问题,又说要去他家里看看。
他微笑着都同意了,像极了一个积极配合警方工作的好市民模样。
可他心里知道,白桃是对他起了疑心,怀疑高银月的死和他有关。
对此,他真的有几分惊讶,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像是花瓶的女警察,脑子还不笨。
然而,纵然如此,他也不觉得白桃能找到些什么,毕竟,他做这些事,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了。
要从什么时候说起呢?聂之文陷入了回忆。
读初中之前,他不过是普通孩子,只是性格孤僻了些,人又瘦小,班上的男孩子一起打球疯玩也不乐意叫他,但那个时候,父母还在,纵使总不在家,他还有个哥哥,日子也不难过。
可是谁想到一场事故,带走了父母,也把他带离了故乡。
一开始,也以为国外的月亮比国内的圆,可真去了才知道,异国他乡,哪有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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