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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他一开始是打算告诉阿瑞洛斯的,但才生出这个想法,一股强烈的直觉就制止了他的行动。
精神力足够强大后,唐修齐总有这些类似“预知”
的玄妙感应,没有理由,但他就是直觉不能让阿瑞洛斯知道太多有关“虫神”
的信息,仿佛越是了解,某些“不好的影响”
就越会侵染阿瑞洛斯的意志。
而一旦他想认真隐瞒,阿瑞洛斯是绝对看不出异常的——他的小雌虫从不对他设防,更别说怀疑了。
敛去心头一点涩然,唐修齐温声安慰到:“放心吧,我没事的。”
“这样啊……”
阿瑞洛斯眼里还有些纠结,“那……您要抱我吗?”
唐修齐简直哭笑不得,这点无奈,在看见银发雌虫把话说完就从脖子涨红到脸的羞窘模样时,又逐渐变为调笑意味:“简单抱一下吗?”
说着还随意向后靠去,换了个更悠哉的姿势,含笑目光就这么盯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阿瑞洛斯:“好啊,那你来吧~”
“咳咳咳咳!”
阿瑞洛斯快热到头顶冒烟了,磕磕绊绊地解释着,“不是!
我那个,呃先生……不是这个意思!
啊,您是不是还有事情要处理!
我,我,我——”
“阿尔,”
低沉又慵懒的声音轻易打断这份慌乱,黑眸戏谑望来,几分故意做出的疏离轻慢,看得阿瑞洛斯双膝发软。
“你确定要一直这样隔着桌子和我说话吗?”
那一瞬,阿瑞洛斯几乎忘记了呼吸,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绕过桌子跪在了唐修齐脚边,眷恋又痴迷地卧在黑发雄虫膝头,扬起脸,任由指腹按揉过微张的唇。
指尖的力道介于温柔和粗暴之间,轻易就让阿瑞洛斯患上一场热病,仿佛被春夜丝绒般的花缠绕住全身。
欲念烧起燎原似的火。
一声轻笑,唐修齐俯身凑近,似笑非笑地捏起银发雌虫下颚:“听我的话吗?”
“听的……”
“那么阿尔,”
侵略支配的气息笼罩而来,他引诱着,“告诉我,你真正想问的是什么?”
喉结滚动,阿瑞洛斯脸上又浮现那种不好意思的挣扎神色,明明羞耻得指尖都蜷缩了,却还是渴求着、渴望着看过来,眼睫轻颤,声音又低又软:
“先生……您要……使用我吗……”
毫无疑问地,唐修齐被取悦到了,一个奖励的吻落在眉心,指尖向后摩挲着滚烫的耳垂。
“真乖。”
目眩神迷,胸膛里的热浪,汹涌到阿瑞洛斯自己都觉得害怕。
……
……
画面一转,是十万年前一个平平无奇的静谧清晨,唐修齐有试着扩大活动范围,却发现自己似乎被某种力量禁锢在过去的自己身边,只好静静坐在一旁,回忆着接下来该演哪出了。
屋内两道身影还在睡梦之中,他们挨得很近,黑色的发与银色的发交织流淌着,窗外日光洒落光点,像一只只翩跹的蝶。
后世把兰德修斯叫做“究极事业狂魔”
,这个称呼真没有任何水分,唐修齐记得,因为要做的事情太多,那时他不管前一天忙到有多晚,第二天总会准时醒来,然后对照日程表开始新一天的忙碌,当初不认为有什么问题,现在以一个“十万岁老人家”
的眼光来看,真是卷得可怕。
他没有猝死掉发,都要感谢第一世在地球上通宵写论文的科研狗生涯。
多么悲伤的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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