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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月淡淡地开口。
竹影被她这话堵住了嘴,他早就知道,只是这一直是两个人都在回避的话题。
不说不问不提,就可以当成两个人都是自由的人,只是在自由地恋爱罢了。
可此刻,这个事实被卿月生生剖开扔在了两人面前。
他像是过街老鼠,是个不知廉耻的插足者,竟然还一次一次地诱惑她,想要与她合乐欢好。
“我……我……”
竹影哭得不知所措,抬手胡乱地抹着眼泪,想要露出笑容去讨好卿月,又想伸手抚摸她的脸乞求她的原谅。
可是他无论怎么扬起嘴角,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掉,怎么抹都抹不完。
想要触碰她的手,在看到她冷冰冰的表情时,停住了。
他像个偷东西被抓到的孩子,除了羞愧和无助地大哭,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卿月抬手轻轻推开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你我都喝多了。
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竹影跪坐在地上,边哭边看着她往门口走去,在她穿好鞋要打开门时,竹影张口喊住了她:“月月!”
卿月动作微怔,没有回头看他,只是站在原地,想在等他接下来的话。
竹影抽噎着,眼睛已经模糊到看不清卿月的背影,他跪坐在地上近乎哀求地想要挽留她:“我只是……只是害怕,害怕失去你。
除了自己……我……我没什么能够给你的。”
良久,只听见卿月疏离冷漠的声音从玄关处传来:“如果你只能给我这些,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
那么,江竹影,这场交易结束了。”
关门声很轻,却犹如一道惊雷劈在竹影心上,她说结束了。
偌大的房间,住了这么久,他第一次觉得如此空荡寂寞,望着窗外的月亮,失声痛哭起来。
卿月到家时已经一点多了,刚刚那个酒的酒劲彻底上来了。
她按密码都有些手抖,好几次都按错了,突然,房门打开了。
晏沉睡眼朦胧,看见门口的卿月有些惊讶:“乖乖?怎么,怎么回来了?”
卿月脚步虚浮,晃晃悠悠地往里走。
晏沉闻到她身上的酒味,皱了皱眉扶住她:“怎么喝这么多酒?酒味好重。
怎么了?”
“阿沉……阿沉……我……”
卿月不知怎的,呜呜地哭起来。
晏沉被她这模样整得又害怕又心疼,牵着她到卫生间,拿湿毛巾给她擦脸:“发生什么了?你不是在他那吗?怎么突然回来了?你跟我说,别哭。”
卿月扬起醉红的小脸,呜咽地开口:“我不能那么对他……我怕那会毁了我们彼此。
他怎么不懂呢?他怎么可以那么想我?”
晏沉蹙眉,视线下移看见卿月脖子上零星的几个红痕,眸色幽深。
哪怕早就知道如此,但是如今摆在眼前来,他还是没办法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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