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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朝特有的翰林学士-普通进士-举人-武将的鄙视链下,能进翰林院的都是士人中的佼佼者,前程无量的“储相”
。
所谓“一入翰林,则不屈膝,虽拱揖,腰背不甚折,所以养相体也”
[注],馆选庶吉士后又被贬官外派的其实不多。
大才子杨慎是一个,为了嘉靖皇帝认谁当爹的问题,他在左顺门大闹一场,和二百多位同僚一起光荣地被扒了裤子打板子,而后流放云南。
后来扳倒严嵩成功上位的徐阶是一个。
他在祭祀孔子的问题上得罪了嘉靖的宠臣张孚敬,气得嘉靖大发雷霆,怒骂“徐阶小人,永不叙用”
,被贬到福建。
李元阳也是一个。
他是嘉靖五年的进士,选翰林院庶吉士,在“大礼议”
中因反对嘉靖给父亲加的封号,被贬到江西,成了一名知县。
和徐阶被贬后谨慎为官、戒狂戒躁的态度不同,李元阳毫不收敛。
在基层苦熬许多年,好不容易凭政绩回归中央,眼看仕途一片坦荡,他先是上疏谏止嘉靖南巡,得罪了皇帝,又上疏弹劾大学士夏言选官只选江南富户,得罪了内阁。
于是夏言上奏,皇帝御批,他又被贬去荆州做知府。
这是一位清正耿介、且根本不怕得罪人的官员。
他并非孤身上任。
虽说亲眷尚在顺天府,但也许考虑到上一位荆州知府就任途中死于横祸,朝廷特意给他安排了一小队锦衣卫护送。
这支小队里,领头的那位甚至比被护送的李元阳来头更大——正是南巡时从大火中救驾,已官拜锦衣卫指挥使的陆炳。
一位正三品的武官,护送一位正四品的知府。
尽管本朝一向重文轻武,可陆炳乃天子近臣,深沐皇恩,怎么想也不该被派来送地方知府赴任。
李元阳琢磨了一路,也没琢磨明白荆州府到底有什么值得陆炳来一趟的?他们原本正在随圣驾返京的路上,临时得了任命后从钧州出发,一路骑马疾行,短短五天便抵达目的地。
远远地,荆州城轮廓渐显。
李元阳居高而望,正有俯视中原,遥瞻岱岳之感,却惊觉城外竟有上千兵士围城。
陆炳察觉得更早,他派去的哨卫已经带回了消息。
“城外是咸宁侯仇鸾的兵马。”
哨卫回报道,“据说,是为了进城剿匪。”
陆炳脸色微沉:“去通报一声,我要见他。”
对着江陵知县,甚至提学官,仇鸾都不吝啬摆弄权势,压人低头。
如果来请他的只是荆州知府,那他完全不会当回事,可偏偏还有一个陆炳。
如果说他对郭勋是畏惧又嫉恨,那对陆炳就是纯粹的畏惧。
此人可不单单是个锦衣卫指挥使,他母亲是皇上的乳母,他与皇上更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奶兄弟,虽然姓陆,其实姓朱,加之武艺高强,城府深沉,二十三岁中武进士,二十七岁执掌南镇抚司,如今又有救驾之功……试问朝堂上下有几个敢得罪他呢?
约定好的酉末已至,仇鸾只能暂缓计划,迎陆炳入营。
站在前列的李元阳见了他,脚步未动,眉头先竖,冷笑道:“咸宁侯,汝拥兵围城,欲谋反耶?”
寅宾门城楼上那几个披着人皮带着人头的稻草人终于被移走烧毁,看起来竟有几分空空荡荡的。
连嬅望着城楼发了会儿呆,又扭头看西边,日光下沉,的确已经过了换班的时间。
这几天城内戒严,轮值守门的工作是辽王府借来的护卫和县城内的衙役共同分担的。
酉时末,陈指挥使带着镇守东门的护卫撤离时,似乎有那么点依依不舍的意思,可确实什么岔子也没出,现在守门的已经换成刑房的皂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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