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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绝对没问题。”
连嬅打完包票,略感心虚,“等上半个多月,咱们家应该就能自己酿酒了。
到时候喝不完的拿去卖,干娘也不用天天缝衣服熬眼睛。”
赵夫人显然不相信,她笑着摇摇头:“你有这份心就好。
我前几天扯了块豆绿的缎子,颜色挺鲜亮,就是小了点,正好能给你裁一条裙子。
等做好了你试试?”
连嬅实在没什么衣服可穿。
府里和她年龄最相近的就是李惠芹,可李惠芹最小的衣服套在她身上还是松松垮垮。
赵夫人在衣柜里翻来翻去,找出了几件长子的旧衣,比着连嬅的尺寸裁了裁,勉强能用。
但好好一个小姑娘,每天穿些长袍、直身,打扮得像个小子,这怎么能行?
其实连嬅自己倒觉得还好。
长袍穿习惯了挺方便行动的,不然穿件簇新的马面裙去茅厕刮墙灰,那可太不忍直视了。
说起刮墙灰,就不得不提前天院子里爬进来的那条青蛇。
虽然被连嬅拿柴火棍扎了个对穿,但还是把赵夫人吓够呛。
所谓“四月蛇勤走”
,这时节正是蛇类冬眠苏醒后四处觅食的时候。
赵夫人托人去药店买了些硫磺粉,撒在院子里驱虫。
一听见硫磺的大名,正钻研民科钻研到快走火入魔的连嬅立时两眼放光。
木炭家里有冬天烧剩下的,磨成粉就行。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硝石。
如果她有一口大锅,那还可以考虑把茅坑的粪土挖出来熬硝。
可惜家里的锅是要用来做菜的。
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刮一刮茅厕墙面上的白色结晶物。
可惜分量实在不多,也就刮了两匙。
这东西和能赚钱的酒曲不同,纯属连嬅的个人兴趣,因此做起来慢慢悠悠的,丝毫不着急。
直到酒曲的制作告一段落,她才有闲工夫磨炭粉。
中午一两点,府里的人都睡午觉去了,连嬅窝在院墙角落里,按着比例混合三种粉末,怕分量太少效果不明显,她还把张镇给的粽子糖碾碎了半颗加进去。
然后她拿起刚磨好的炭笔,在竹纸上写粗糙的实验记录。
尽管实验品质量只能靠预估,但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调整配方或者改变实验环境,这些都是珍贵的原始数据啊。
最后一步是点火。
连嬅掏出火镰,向下猛击火石,溅射出的火星点燃了底下的火绒,她把火绒往那一小堆粉末里一丢——
没有预想中的爆炸声,只是“腾”
一下狼烟四起,冒出一大截熊熊燃烧的火焰。
连嬅一边记录实验现象,一边思考是分量的问题还是密度的问题,或者黑火药根本不具备高强度爆炸的能力,只适合做个烟花——耳边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你在这做什么?”
她扭过头,看见了一身天蓝色圆领长袍,头戴方巾,脚蹬长靴的张居正。
自制黑火药刚刚烧完一半。
连嬅站在火光中欲哭无泪地想:怎么每次见到男神都一副被捉贼拿脏的架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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