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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啊,”
周信宏用一副慈爱长辈的无奈语气和她说,“你怎么又跟你哥在外面闹起来了,兄妹之间有什么事儿非要闹得这么难看,你就算不顾及他的脸面,也该顾及顾及我们周家的脸面。”
周望舒听得直翻白眼,说得他有多顾及周家脸面似的,周家的脸早都被他丢完了,谁干得出来在妻子患病即将离世之际和妻子的闺蜜搞到一块儿这种事,甚至还禽兽不如的在别人病床前苟且。
她一直怀疑,她妈妈就是被他们活活气死的,不然明明医生都说那段时间她妈妈病情很稳定,怎么会突然说没就没了。
干出这种事,还有脸在她面前装慈父,蛇皮袋都没他能装。
她很清楚,要不是她妈妈把周氏集团的股份给了她,她这个亲爸怕是连假惺惺的父女情深都懒得跟她装。
除了她名下那12.1%的股份,周信宏一点儿都不在乎她这个女儿,这是她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明白的事。
从看清他的那一刻起,她搬出了那个令她恶心的家,不再徒劳地胡闹,收起脾气,开始左右逢源,与人交友,放弃曾经想当画家的梦想,一边在各项提升自我的领域上苦下功夫,一边努力维持花瓶人设,顺便配合周信宏出演父女情深,然后在暗处积累实力。
总有一天,她会把周信宏从他最在乎的周氏集团里给赶出去。
安弥的原生家庭和她很像,但安弥她爸没周信宏那么难对付,安弥每天可以变着法的折磨她爸,但她不行,那些法子对周信宏压根不管用,想对付周信宏,必须从周氏集团下手。
周信宏这人吃软不吃硬,周望舒拉着张快yue了的脸哭唧唧地说:“人家都落水了,那宴会厅里空调开那么大,我从水里出来可冷了,爸你却只关心周家的脸面,呜呜呜呜。”
听她一个劲儿委屈的呜呜呜,周信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装到位,忙忙安慰她:“是爸爸粗心,我宝贝女儿没冻坏吧,你还在那温泉山庄里吗,我马上叫人把预防感冒的药给你送过去。”
周望舒真的快yue了,但戏得演全,愣是强忍着恶心和周信宏打完了这通电话,好在这戏也不需要啥演技含量,全程“嘤嘤嘤,呜呜呜,爸爸不爱我了,心好痛”
,就行。
挂掉电话的上一秒,她还在娇声娇气地说:“爸爸就是不爱我了,嘤嘤嘤,人家不想跟你说话了。”
挂掉电话的下一秒,她声音立马粗八度的骂了声:“老逼登。”
在旁边看完她这变脸表演的安弥很难不笑。
周望舒瞥她一眼,“收起你那大牙,下去了。”
安弥的目光上下一扫,“你就这么出去?”
周望舒卸了妆后没再化妆,现在素面朝天,换的衣服也挺素,一下从妩媚美人鱼变成了纯情小白花。
“就这么出去有什么问题?”
周望舒头发一撩,“美貌这块儿不是咱骄傲,化不化妆都美得冒泡,谁看了都得五迷三道。”
安弥又笑了声,“你还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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