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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掉小半块的黑巧脱手掉了下去。
谈听瑟的手指下意识动了动,却只是徒劳地拨弄着空气,让自己重心失衡,最后按在了那一块因暖气而微微融化的黑巧克力上,
掌心发烫、战栗,温度加速着融化,滑腻的巧克力酱在掌下被歪歪扭扭地涂抹开。
她另一只手紧张地揪着男人的衬衣领,张开唇任由他吻得深入,发麻发软的感觉从后颈一直延伸到脊背与尾椎骨。
而他紧扣在她后脑的手也慢慢下滑,揽在她后背与腰上。
唇舌仿佛在此刻集中了浑身上下所有的敏锐感官,神经接二连三地被轻碾、舔舐、裹挟,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与承受。
谈听瑟浑身发软,忽然整个人一轻,被陆闻别抱起来放在他腿上坐着。
右手掌心与融化的巧克力脱离,牵扯出粘腻的、湿答答的响动。
谈听瑟跌入他怀中时,用仅剩的一点理智收着手,用手背撑住了他的胸膛,才没蔓延这一片狼藉。
仍放映着的晚会成了背景音,好像被无形的玻璃墙面隔绝在外,成了雾蒙蒙的声响。
落在近处的,只剩自己凌乱的心跳、彼此急促的呼吸。
陆闻别两只手搭在她左右腰侧,长指横亘在凹陷的脊柱沟上,他不自觉微微屈指,用指尖沿着脊背来回勾勒。
吻在黑暗中持续,直到他手抬起来时不小心撩动她的衣摆,谈听瑟才猛然清醒过来。
她蓦地推开他,后仰着身子别开脸喘气,脸和耳朵烫得足够煎鸡蛋。
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根晃悠悠的干柴,只要风吹来一点火星,她就能顺势直接烧起来。
“抱歉,”
陆闻别声音哑得厉害,头微微后仰靠在沙发靠背上,眼眸半垂,却仍在黑暗中注视着她,“手是我不小心——”
“你别说话了。”
谈听瑟窘迫地匆匆打断他,摇摇晃晃地要从他腿上下来,“手蹭到巧克力了,我去洗手。”
他喉间发紧,没动,手投降似地放在身体两侧,合眼沉默着,敛去眼底的神色。
直到腿上一轻,纤细的身影于昏暗中逃跑似地冲进卫生间,他才抬眸朝关门声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屈起的腿稍微伸直,然后闭着眼抬手盖住上半张脸。
亲吻时胸腔如同有潮水弥漫,丰沛的情潮几乎能将人溺毙。
现在,那些浪潮一点点退了下去,卷起一朵朵暗涌。
陆闻别站起身,倒了杯冷水一饮而尽。
她没推开自己,这说明了什么?
接受?还是一时动摇?
陆闻别清楚自己不能逼得太急,可也看不上像严致那样一直退守的做法——足够稳妥,却毫无进展可言,白白拱手让人。
他错失了两年多的时间,现在已经不想再放过任何可能。
冷水灌入喉间,给灼热的呼吸降温。
陆闻别攥着玻璃杯,喉结来回滚动,难以抑制地回味刚才感触到的一切。
……
谈听瑟不停地把冷水往脸上泼,心跳快得她坐立难安,有一瞬间甚至想藏在卫生间里把今晚剩下的时间给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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