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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地上的金发青年抬头仰视着他,神情一如既往平淡,只有那对金色的瞳孔在户外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通透,那是在室内的灯光下肉眼无法看到的色彩。
“雪球?……雪人吗?”
诸伏景光没人收去接,不确定道:“给我吗?”
直到对方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他才敢真伸出手。
那是一个小小的雪人。
前夜的确下了雪,但就像他第一次和塞德尔见面时的那天的雪一样,并不是什么大雪,地面上的积雪也就只够做这种巴掌大的雪人而已。
诸伏景光看了那个潦草的雪人两眼,给出了一个中规中矩绝不出错的回答:“谢谢。”
塞德尔依然一言不发,只是沉默地继续摆弄起雪球。
诸伏景光在旁边站着等待,他眺望远处,除了这栋房子,没看到任何其他建筑。
于是兜兜转转,他将注意力放在了掌心已经开始轻微融化的雪人上。
不知道塞德尔的年龄具体是多少,不过从外表和行事风格上推测,大概在二十岁左右。
明日见零零一看着面前的弟弟,呼了口气,从唇角弥漫开来的白雾迅速随风散去,他很想对弟弟说些什么,正如过去近一个月时间里无数次望向弟弟时迫不及待地要开口交谈,但为了维持人设,同样如过去一个月一样,这一次他仍旧选择了闭口不言。
穿越者曾经对他说,当一个人压抑本性时,他的个性才算真的暴露出来。
那时候他不太理解那句话,现在却好像隐约明白了。
如果是过去的他,大概不会忍耐对弟弟的偏爱。
他抬头望着晴朗的天,想起了一片独自看过的海。
如果可以,他未来想和弟弟一起去看海。
……
计划赶不上变化,前一天明日见零零一还在畅想未来和弟弟们的美好生活日常,隔天他就发现每天跟他待在一个房间里的弟弟不见了。
他翻遍了整个基地,连地下实验室都仔仔细细找了两遍,还是没看到弟弟的影子。
明日见零零一陷入了沉思。
他决定久违地越个狱。
***
诸伏景光陷入了沉思。
当你普普通通地执行完任务回到安全屋,一打开门发现上一个任务的任务对象坐在你的沙发上,无论是谁都会懵逼一下。
他的第一反应是举起枪自卫,被其他组织成员闯进安全屋可不是什么小事。
塞德尔只是面不改色地看着他,仿佛他们还在几天前的那个空旷的房间里。
就这么对峙了片刻后,确认塞德尔没有展现出攻击性,诸伏景光才缓慢地放下了枪。
但是他并未放低警惕。
他站在玄关,用余光留意着那个闯入者的动向,以确保如果塞德尔想做什么,自己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他找出了上个任务中和琴酒留下的临时联系方式,幸运的是,这个电话目前还能打通,他松了口气,心却仍旧悬着。
琴酒的声音听起来很烦躁:“说。”
诸伏景光言简意赅道:“塞德尔在我的安全屋里,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过来的。”
他看了一眼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的家伙,压低声音对着手机那端的人问:“你派人来接他?还是我把他送回去?”
电话那端寂静了几秒后,猝不及防地直接挂断,只余下一阵尾音。
“嘟——嘟——”
诸伏景光:“???”
那到底要怎么处理那个家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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