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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厢房门口,周禾先贴耳附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除楼下传上来的丝竹乐声与笑声外,并无其他。
轻推厢房的门,往里看去,是灰暗一片,只有门脚溜进去的一隙光,还有那虚掩窗缝中透进的一簇。
里面应是无人。
周禾轻手轻脚进入厢房,又缓缓将门掩上,转身时,一把短银刀横架在她的脖子上。
厢房中四下都是暗的,方才门脚的那点亮也随着门掩上而消失了。
那人银刀又凑近了些,冰冷的刀锋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寒意直下。
“敢闯我的厢房,是想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
那男声音低沉,言语中尽是肃杀,后又顿了片刻竟又说了句,“身上珠光宝气的,难不成是想来勾引我?”
想来身后男子是将她当作是月舒阁的姑娘招揽生意了。
周禾稍扯着嗓子,手指顺着他拿刀的手腕一点点顺过去,“公子,奴家是心悦于你。”
周禾不禁心里感叹,春日时那些勾栏瓦舍果然没有白去。
身后男子果然放下银刀,听他向后挪了几步,又擦起火种,将厢房内的烛火点着。
周禾压住内心的慌乱,又在眼角渗出几滴泪水,转头,由下至上去寻那男子的眼睛。
男人最是抵挡不住一双噙着泪的眼睛。
可偏偏那人却是那个桀骜不驯、横行无忌的白小公爷。
白珩将银刀收起,漫步至窗边的椅子旁坐下,笑道,“你说你心悦我,除了这句话,我如何知道?”
他的眼睛在周禾身上打量,女子腰间的珠翠在微弱烛火的映照下竟也格外亮眼。
难不成要我秀给你看?
周禾回忆着春日那晚,姑娘细腻红润的指尖从她的脸颊划过,而后勾起了她的衣领,在她耳边呼吸,她学着照做,双手压在那人的肩上俯身下去,眸子直勾勾地冲进下方的黑色瞳孔中。
男子似有些慌了神,却佯装镇定,一只手竟大胆地抱住了女子的腰,另一只手制住她压在肩头的手,转身将她压在窗子旁。
虚掩的窗子被这动静震得开得大了些。
周禾本能想反抗,却又想起自己现下的身份仅仅是月舒阁的一名官妓,遂平静许多。
“月舒阁的东家搞了这样么一个台面,就是要姑娘们各凭本事来夺得客人欢心,姑娘你怎么还私下勾引?”
勾引不过是误打误撞的下下之策,现下已为板上鱼肉,也并非不可行。
“勾引不也是我的本事吗?”
周禾只想着反驳面前的这的男人,这话便脱口而出了。
白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伴随着轻笑,“那我倒是要看看姑娘你本事究竟有多大。”
言罢,白珩将周禾拖起,又腾出一只手将窗子推开,没有丝毫犹豫地将周禾往垒起的高台丢去。
动静惊吓了几位站在台旁伴乐的歌姬,吹笛子的乐姬甚至吓得将手中的竹笛扔了出去。
围在高台周围的青纱帐也被扯下几块,飘落在坠楼女子的身上。
若周禾真是个柔弱舞妓,只怕这遭要摔晕过去,她用手微微撑起身体,抬眼便是台前围坐的醉客。
“哟,从天上飞来一位小娘子。”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含着醉意。
“这小娘子还蒙着面,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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