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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母妃早有应对之法。”
祁景舟恭维道。
“那是自然,你舅舅这几日一直在往京城调兵,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母妃英明。”
一切尽在掌握,高皇贵妃高傲的他抬了抬头,开口声音依旧不咸不淡,“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在关键时刻祝我一臂之力便好,其余的,别怪我没提前提醒你。”
“是母妃,孩儿明白。
孩儿能有如今,全仰仗母妃和舅舅一力栽培,儿臣定全力祝母妃成事。”
高皇贵妃到底是有些得意忘形,见自己的棋子如此听话,便也再没多想,满意道:“下去吧。”
祁景舟所有能接触到的关系都出自许家,出自高皇贵妃之手,他名义上是皇子,实则为许家争斗的棋子,加之这些年高皇贵妃对他有意打压,许家在祁景舟心中,用怨恨二字,实在太轻。
可偏偏,他的关系都与许家脱不开关系,这些年只得低身下气,几番忍让。
待祁景舟走后,一小厮快步走到了高皇贵妃身边,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什么,紧接着,高皇贵妃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哥哥的兵马备齐了,也是时候动手了。”
第二日,祁景舟照常侍疾,皇帝今日心情颇好,连带着精神都好了一大截。
“微臣,恭贺陛下,龙体安健。”
太医把过脉道。
“知道了,下去吧。”
皇帝龙颜大悦,对祁景舟道:“朕明日便上朝,吩咐下去,天师重重有赏。”
“父皇,可还记得儿臣小时候?”
祁景舟没接皇帝电话,反而冒出了句没头没尾的。
“朕当然记得,你出生时,屋外正下着大雪,我一下朝便听闻你出生的消息,径直往你母妃那去了。”
皇帝上下打量着这个坐在自己身边的儿子,眼中多了些欣慰,“朕总记得,你还是半人高,一晃眼,便长的这样高了。”
“父皇可是,一直疼爱儿臣?”
祁景舟又问。
“你是朕的孩子,那是自然。”
“许多年前,儿臣连夜不退,几近丧命,为何儿臣听母妃说,一连好几日,父皇于妃子宫中处处流连,一次也没来看过儿臣?”
榻上,皇帝剧烈的咳嗽起来,声音断断续续,却依旧威严,“你在治朕的罪?”
“君臣是君臣,父子是父子,儿臣不敢。”
祁景舟不再搀扶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皇帝,而是自顾自的起身,故意背对着他,“父皇可还记得儿臣身上的胎记?”
“你是谁?”
皇帝警觉起来,立即摔了手边的药膳,朝外大喊,“来人!”
他看的清楚,祁景舟后颈出处本该有块鲜红胎记之处,什么都没有。
祁景舟转过身,讥讽的看着逐渐喘不过气的皇帝,“父皇,我是您的儿子啊,您怎么忽然说疯话,不认得我了?”
龙袍胸口处被皇帝攥的尽是褶皱,“你究竟是谁?”
“父皇对我还真是关心,比起我是谁,您不是更应该关心,您的亲生儿子在何处吗?”
“该死!
来人!”
皇帝一时气急攻心失了声,只做得出口型。
祁景舟故意凑近,“事到如今,不妨告诉你,你的儿子早就死了。”
他灵活一避,避开了皇帝的巴掌,这下皇帝使出了十分的力气,扑空后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
皇帝因呼吸不畅整个脸都红了,脖颈,额角皆是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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