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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惊诧地叫起来,忽地眨几下眼睛,又对着柳乐笑,“娘子放心,对良家女子,方大人向来敬重,别说动刑,除非非去不可的时候,也不会提你上公堂,丢你的脸面。”
柳乐严肃地答道:“不能如此说,女子当然也上得公堂,没做坏事怕什么丢脸,若是与我相关,我希望能当堂分辩!
只是这位女子,怎见得她一定知道商人卖货以次充好?要让我受刑,我也受不过,那时胡乱说出来的话怎能算罪证?”
“哎呀,她与你当然不一样。
她是个娼妓祸水,只管勾人吸血,害别人倾家荡产、夫妻反目,别说她供词是真的,就算这次没她的事,也该罚一罚她。”
“她们卖身多是受迫,并非自己要做祸水,至于夫妻不和,更该怪追欢的男子。
再说这位女子有心向好,愿意从良,已经赎出身,为何又把她推回火坑?”
柳乐冷声道。
张氏撇着嘴道:“依你说,这桩案子从头至尾是方大人断错了?”
“案子的来龙去脉我不知道,不敢说。”
柳乐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断得太鲁莽。
若是听过证词,寻出破绽,然后明察暗访,得了实据,这才算英明。
可是拿一个柔弱女子用刑,这不叫严刑逼供吗,能见出什么真本事?断案都是这样,我也能断,一天断百八十件也来得。”
“方大人一眼就能认出好人歹人,这还不算本事?你呀,莫是听见我说商人样貌好,便以为他心也好?要说这商人确实斯斯文文不像是狡诈人,所以我丈夫才吃了他的哄,总算方大人年纪不大,人不糊涂,不听他瞎话,叫表子来问,一问不就问出来了?他们这些经商的都一个样:一门心思低买高卖,赚那黑心钱;表子更不必说,哪里是真心从良,不过是图谋钱财,贪富贵舒服,等到把子弟刮得穷了,她还愿意守着他?——你要拉她出火坑,她自己还寻着要往回跳呢。
一个只管贪财,一个贪财好色,两个人撞在一处,能撞出什么好事来?他两个都是好人,倒是他自家的伙计好端端害他不成?”
“怎知一定不是伙计?他们说有封信,又拿不出来。”
“怎么会是伙计?”
张氏急得直拍大腿,“我不知你们斯文人嘴里如何说,不过‘天下老鸹一般黑’、‘无商不奸’这话总是有的吧?伙计除了爱偷懒,我就没听见有什么话编排他们的。”
柳乐差点都要笑了:“话虽是有,但要依着它,干脆把天下的商人一股脑全投进牢里岂不好?”
“可不是全都该关进去,只不过没那么多像方大人这样的官罢了。”
柳乐正色道:“就算是九十九个都坏,也可能有一人好。
真正的好官该仔细断案,别把那一人错关进去。”
张氏愣了一会儿说:“谁说方大人断案不仔细了?他断得明白着哩。
他不像别的官儿,就爱向着那些有钱的、有貌的、有官职的。”
“怎么有钱有貌有官职还成罪过了?”
妇人不屑地瞅瞅柳乐,显然这时已将她也看作奸商、贪官一路人,撇嘴说:“你这娘子看来聪明,原来也恁地糊涂。
哪个官府不是向着富贵老爷,欺负贫苦百姓,要不是方大人肯出这么一个法儿,案子还不得断呢。
若换别个老爷,看几个穷汉子敢来告状,先就打一顿板子;就算告成了,也是故意慢慢审,浪费许多工夫,为叫你拿钱来,一来二去就让奸商拿钱买通了。
方大人可不比别个,在他跟前,谁也别想拿官势、拿银子压人。
还不止我说的这一件呢,你去问问,方大人办的案子,多是不让穷人吃了亏的,不然有那么好些人夸他?”
柳乐见她分理不清,也就不愿与她较真,借口家中有事便走了。
后来再遇上时,柳乐倒没什么,那张氏只管把头一扭,当作没看见,柳乐哪有心思和她交道,便再不去理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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