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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霁侧头看她,走到她背后,忽而身体前倾凑近沈灼华,一只手穿过她的右肩将茶杯稳稳当当放回桌案。
沈灼华一转头,便能清楚瞧见那人唇角带着轻微的笑,连卷翘的眼睫都在一瞬间格外鲜明。
“那今日便有了。”
沈灼华微微侧身,只是仍旧像被明霁揽在怀中,心中无声喟叹,这人真是,毫不讲理。
“你又在心里怎么念我呢?”
他声音低沉动听,在夜里和着冷风一齐灌入耳中,教人脑子发热。
明霁意味深长地“嗯”
了一声,故意拖长尾音。
“不讲理?狂妄?还是登徒子?”
沈灼华心中微微一滞,推了明霁一把,不大自然地抚了抚袖口,起身端起桌案上的茶杯,正欲喝一口茶定定心,耳边就传来明霁带着笑的提醒声。
“你手上拿的是我的茶杯。”
闻言,沈灼华又放下茶杯,重新给自己倒了杯茶,送入口中,看起来镇定自若,脸上却慢慢有些发烫。
沈灼华那点子力气,同明霁而言不过是猫抓一样,奈何不了他什么,他只是顺势往后退了一步,抬首便看见沈灼华兀自端茶来喝,还是和从前一样,不禁逗。
面前的人逐渐和记忆中更为稚嫩的身影重合起来,大约是好几年前的一个雪夜里,他貌似也是这样逗弄她的,只是,那时的沈灼华远不如现在这般沉稳,会蹙着眉,骂他是个登徒子,说他这般无礼,以后定取不了妻。
他那时总爱逗她,听她这样说,便开着玩笑说要去求承王妃,要求娶她,吓得沈灼华又骂了他两句。
没成想,年少时的玩笑,一语成谶,多年后,二人真有了婚约。
虽然,沈灼华可能不太愿意。
但明霁转念一想,他与沈灼华怎么说也是旧相识,往高了说可以算作是青梅竹马,两人知根知底,家世匹配,怎么看,都是相配的,若要娶妻,那人为何不能是沈灼华。
明霁走上前,垂下眸,一错不错地看着沈灼华,“对不住。”
“擅自定了你我的婚约,是我不对。”
他道:“三年前,我实在是因兄长危急,去燕州迫在眉睫,这才不告而别。”
明霁很是郑重,宛如在说家国大事。
沈灼华一怔,低声问:“不过是吵嘴几句,难不成你走后连书信都不写几封吗?”
三年,她并未收到过一封从外地来的书信。
“是我的错。”
明霁顿了一下才答道。
他在那个位子上,多少人盼着他从高台上跌下来,最好落得一个头破血流,家破人亡的下场才好,莫说给京中寄信,就是送往燕州的家书他也未曾写过几封,生怕将人拉入这趟浑水中。
一簇烟花冉冉升起,划破寂静长空,随即,更多的烟花在黑夜中绽放,天花乱坠,缤纷而下,照亮整个京都。
烟花颜色几经变换,明霁和沈灼华的衣袍都被渡上一层华光,映得两人眉眼间格外动人。
沈灼华忍不住走向前去看,雪花洒在她额前碎发间,在这片喧嚣中莞尔一笑:“朝朝暮暮,岁岁平安。”
沈灼华笑着盯着他,“新春快乐,安之。”
“新春快乐,沈泱泱。”
……
“小姨母,新春快乐!”
沈灼华感觉有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从底下冒了出来,继而是插着小巧珠翠的双丫髻,一张圆滚滚的小脸直勾勾盯着她。
“新春快乐。”
沈灼华摸了摸沈玉安的头,从袖口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压岁红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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