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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不打仗,西京城越发热闹了。”
韩濯理了理衣裳,她今晚穿了一身月白底金色团花锦衣,本是这些日子来京城纨绔当中流行的试样,偏偏教她穿出了与众不同来,西市灯火辉煌,愈发照得她气度出尘,恍若月中仙人。
宋青瑛附和了一声,韩濯本来并未打算教他跟着去,可宋青瑛执意前往,便也作罢,韩濯本想着他扮男装要颇费功夫,没想到宋青瑛的骨相虽然柔和,却是男女皆宜的好样貌,一身朱红袍子和那额上朱砂相映成趣,倒像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
“陛下要是知道臣带殿下来这种地方,会不会活剥了我……”
韩濯喃喃道。
他二人欲探金粉阁,便要装成西京中那些金玉其外的草包公子,宋青瑛是个正正经经的金枝玉叶,韩濯临了又忧心起来,这要是进了楼碰见什么不雅场景可怎么办,如果她十八禁工作做的不好,小孩子看了要长针眼的。
金粉阁地处西市巷尾,二人缓步而行,都装得四平八稳,韩濯低声道:“一会儿若是韩某有言辞不雅之处,还请阿瑛海涵,情况特殊,情况特殊。”
宋青瑛表示理解,可片刻之后讷讷问道:“你从前去过?”
“嗯,去过几回。”
西京官宦人家子弟,去这等地方玩乐不算稀罕,虽然不是什么光彩事,但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韩濯从前不得不和那些纨绔应酬时,也免不了俗。
只不过硬件限制,充其量喝喝酒听听曲儿,也干不了什么其他太出格的事。
说起来,她还真记得金粉阁一个唱曲儿的姑娘,弹得一手好琵琶,面容虽已模糊,但一曲动宾,至今难忘。
她虽然不怎么爱和这些草包富家子相交,但有时候邀约在金粉阁时,若赶上她心情憋闷,也会一口应下来,在这金粉阁里呆上一阵,听南曲婉转咿呀,神思便也缱绻起来,什么烦心事都能搁上一隔,再配上一壶女儿红,简直是神仙也难得的滋味。
“崔公子曾和你一起来么?”
“未曾,阿瑛为何提他?”
韩濯心里纳闷。
半天后才反应过来,在宋青瑛的认知里,她和崔倍的关系并不怎么清白。
宋青瑛沉默,似乎十分不认可,韩濯有点受不了了,她想起崔倍那张真挚诚恳的脸和他二人同窗的岁月,只觉得十分对不起崔子盛一颗赤诚之心,他二人实打实的友情也遭受了玷污。
老天啊,能不能让她在不掉马的前提下对小公主说明白,她和崔子盛二人是清清白白,天地为鉴的纯友谊啊。
宋青瑛一直低头不语,其实他心里明白得很,这些大户人家在男女方面没什么经验的才是少数,婚前就好几个通房丫头的更是司空见惯,男人初长成又都有些舒缓的需求,谁年少时没有荒唐过。
可在潜意识里,他对韩濯的印象依旧是多年前那个一身孝服素衣的少年,他在暗处仰望久了,见过韩濯的许多面,见过她年少失怙时的沉默和坚韧,见过她醉中舞剑的青衫落拓,也见过她高中状元打马游街时的年少风流,但他实在想象不出一个在这销金窟里眠花宿柳的韩濯。
他偏偏认定她是例外。
宋青瑛的眼神实在可怜,那眼睛里空落落的,却还勉强挤出了点得体的笑容,韩濯承担不住这样的眼神,愣了半晌,莫名其妙地产生了天大的负罪感。
她纠结一会儿,终于又开口道:“只是应酬,没干别的,他们也不敢灌我酒。”
宋青瑛似乎好受了些,顾左右而言其他:“喝酒伤身,是应当少喝。”
他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韩濯察言观色的本事实在一流,他做出这样的脸色又给谁看呢,难怪自己从小到大形单影只,这种性子惹人讨厌也是应该的。
"
殿下到底是听谁说我和崔子盛非同一般的?"
宋青瑛还沉浸在对自己的批判当中,突然被韩濯这么一问吓得头皮一炸,他回头去看韩濯,此人脸都憋红了,看向宋青瑛的眼神有点气恼。
宋青瑛有些愣愣的,没料到他二人有一天的对话竟然会论到这一茬,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偏过头去。
他这一偏头,又吓了一跳,这一下可是冷汗都出来了,急忙转身试图藏在韩濯身后。
但于事无补,他没想到今日那书贩子的摊摆在了这儿,书摊老板瞧见了熟客,大声嚷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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