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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人儿还在不停地挣扎,他却更加兴奋,一个兽性大发便生扑了上去。
听着里面的低喘和闷哼,门外的朝念打了个冷颤,恶寒不已。
她看着玉腰一手挡住银笙的眼睛,一手死死捂住自己停止不住上扬的嘴巴,看着眼角还憋出了泪,喃喃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哭什么呢。
这个女人真是恶趣味。”
说罢摇了摇头。
一夜春风,艳阳高照。
都任札捶着疼痛的腰背,坐起身来:“我的宝贝儿,昨晚爷的表现如何啊?”
他得意地转过头,却发现旁边是被五花大绑的彪形大汉—潘万奇。
只见那潘万奇正在昏睡中,口中塞满的布条早已被涎水浸透,整个人以伏地之姿趴了半宿,下身的床铺被污浊之物弄得皱巴卷曲。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潘万奇?!”
都任札嗷的一声从床上跳下来,“你,你,你。”
“唔?谁在叫我?嘶。”
潘万奇发出呜呜声,迷迷糊糊地从疼痛中醒来。
这时,院里闯进一群妇人,领头的女子边推门边跟后面的人絮叨:“哎呀,我跟你们说。
昨天就有人说这里有米粮发放,你瞧,我这不是带你们来了嘛。”
已经清醒的潘万奇看看对面敞胸露怀的都任札,又低头看到自己这副鬼样子,怒目圆睁,对眼前的男人咬牙切齿,却因为被堵住了嘴而无法出声。
都任札见状,连忙将他口中的布条取出,用手捂住他的嘴:“潘万奇,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我......”
“呵呀,真是世风日下。
这两个人在做什么缺德事哟。”
鱼贯而入的妇人们个个羞红了脸,用帕子遮住口鼻,眼睛却一刻不停地偷瞥着床上的两人。
都任札受不了众人眼神的洗礼,仓皇地穿好衣鞋,飞也似地逃离了这个地方。
而被绑在床上的潘万奇,有苦说不出,对着远去的都任札破口大骂。
有胆大的妇人上前帮他把绳子松绑了,好心提醒他:“以后若是要玩花样活,还是在自家玩就好。
这出门被人瞧着了,怪丢人的。”
“都给我滚开!”
潘万奇通体发红,怒不可遏。
他一手捂住□□,一手扶墙,踉跄地朝着门外走去。
市井里的消息总是传播得很快。
隔天大街小巷便都知道了潘万奇和都任札暗通款曲的事。
连玲珑阁的说书人都编写了一出“两人正在别院颠鸾倒凤,不知黑白地玩着花样时,被一群误闯入的妇人撞见,继而狼狈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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