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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心理话?,姜遇桥从未与任何人说过,他只想对曲庆周说,仿佛只有对他说,他才能完完全全卸掉这些过去与枷锁。
姜遇桥低笑着,声音却很坚定,“从前我不懂,但我现在已经想通了,我、姜莱,还有我妈,我们?都没错。”
“我妈什么都没做过。”
“她只是?嫁了一个不那么负责也不那么善良的男人,也只是?生了一个先天有缺陷的自闭症儿童,和一个虽然?聪明却无法和她共情的我。”
姜遇桥靠在椅子里,眼眸清澈地望着他,“你没资格对我们?三个人做审判,甚至包括我父亲,那是?他律师的职责,他当初赢得那场官司,也没有用任何非法下作的手段。”
曲庆周眼见他一点儿内疚的情绪都没有,眼眶发红地死死盯着他。
像那个雷电交加的雨夜。
他回过头,目光阴鸷如地狱来?索命的厉鬼。
但姜遇桥不会怕了。
永远,不会再怕。
姜遇桥迎着他的目光,“你失去了女儿,我失去了弟弟和母亲,还陪给你这么多年痛苦的人生,你够本了曲庆周。”
说话?间,姜遇桥把那枚戒指再度放到他面前,“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把戒指给你,而是?想告诉你,我再也不会活在你的阴影里。”
仿佛被这话?击中。
郑良清晰地看到曲庆周脸色狠狠一僵。
与此同时,姜遇桥站起身,站在上午温暖蓬松的阳光里,发丝缀满了金色,“剩下的账,你去地下慢慢算,我就不奉陪了。”
-
钟可可睡到差不多十?点才醒。
北方的三月还供着地暖,她被羽绒被热得不行,换了件白色小吊带和白色短裤,去洗漱。
姜遇桥走的时候,她是?察觉到的,所?以这会儿他不在,她并?不意外?,想着他可能去医院看姜远了,或者?干脆要?上班,也就没问。
期间钟爱山给她打来?电话?,询问她关于曲庆周的事,钟可可这才知道,这件事已经闹上了微博,全国人民都知道这个大?案子破了。
钟可可随便吃了点东西,抱着个抱枕窝在沙发里,慢慢看微博上的新闻和评论,知道曲庆周得了癌症,突然?有些痛快。
虽然?他采访的那个视频里,最后的样子看起来?还挺温和可怜的,但钟可可就是?觉得他是?装的,能干出那么狠的事来?,在这装什么老?实人。
钟可可越看越来?气,索性把手机丢到一边,打开电视。
姜遇桥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怕钟可可没东西吃,他买了好几样吃的,有炸鸡披萨,生煎皮蛋粥,还有一个六寸的奶油慕斯。
刚一进门,他就瞥见客厅那边,缩在沙发角落的钟可可。
小姑娘细胳膊细腿的蜷缩着,怀里抱个硕大?的抱枕,从他的角度看去,好像一丝不挂。
脑中瞬间联想到某个画面。
姜遇桥喉结压了压,抬手把东西放在玄关上,“可可,我回来?了。”
电视声有点儿大?,这么一出声,钟可可这才发现姜遇桥回来?。
两只漂亮的杏眼像是?玻璃珠似的一亮,她顿时放下抱枕,光着脚朝他跑来?,姜遇桥不由自主地笑起来?,走上前迎住她的拥抱。
两人身高差不小,姜遇桥抱她的时候,把她微微举起颠了颠。
钟可可刚洗漱完,身上融裹着淡淡的香气,十?分好闻,姜遇桥亲了亲她的唇,又温存了一会儿,才带她去吃饭。
昨天奔波那么久,又睡了那么久,钟可可确实饿了,也不想着套衣服,就这样坐在餐桌前吃。
姜遇桥去给她烧热水,像是?想起什么,蓦地朝她那儿撇一眼。
起伏圆润的蜜桃藏在布料不多的蕾丝吊带下。
看样子是?没穿。
还有那双又细又白的腿,膝盖和脚跟的位置泛着微微的粉,很容易就滋生出某些邪恶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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