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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狡猾啊,尹问崖。
在我和尹问崖的“交锋”
里,我压根没有谈及输赢的机会。
“是吗?”
我只能不咸不淡地接一句,不让他的话掉在地上。
尹问崖说:“我们剑阁一共九层。
剑阁弟子的基础修炼,就是从第一层开始,努力往上打。
考核就是打败这一层的傀儡。”
我对此也略有耳闻,剑阁内有玄清宗初代宗主,也就是我的师祖给年轻弟子们留下的练剑傀儡。
从第一层向上,傀儡逐渐变强。
有时候修为到了,但剑术未到境界,也无法打败这一层的傀儡。
“我到金丹初期的时候,打到了第九层,看到头顶的这片星空。
按照往届记载,能到第九层的弟子大多数都是金丹期巅峰。
我以为我已经很厉害了,所有人都说我是这一辈最强剑修。”
尹问崖轻笑了一声,仿佛在嘲笑那个不可一世的自己。
我听出了他的自嘲,有些意外。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尹问崖,我忍不住去好奇,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他把所有锋芒都藏起,就连为自己骄傲时的光芒也那么柔和,伤不到人半分,只觉得温暖。
虽然柔和的光芒也很好,但我也喜欢他带着锋芒的样子。
我发自内心地夸他,语气理所当然:“不用以为,你就是。”
尹问崖垂下眼眸,凝视着我。
我被他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抬头看头顶的星空,学他转移话题:“真想看看剑阁的星空,是否和景山千洞的星空一样好看。”
尹问崖没给我转移话题的机会,他唤我的名字:“苍晓。”
晚风轻轻,灯火摇晃,对饮的影子交错相叠,灰色的影子变深。
尹问崖身上的光影美得不真实,映照在我的眼眸里,成了水光。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拿起酒壶给自己倒茶,说:“剑阁的第九层,有一块和景山山顶一模一样的练剑石。
“早在我登顶的时候,你就已经看过我想看到的风景了。”
我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是夸我吗?那我现在要做什么反应?
要安慰尹问崖吗?说你也很厉害?
不是吧,我算什么,我配说这种话吗?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不知道吗?他金丹初期就打通剑阁了,换做是我的话,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打到最高层,他这分明在谦虚而已啊!
我端起茶杯,又放下。
茶杯里面的茶水早就空了。
或许是我的手足无措过于明显,平日那个善解人意的尹问崖又回来了,他按住我的手腕,就着这个姿势给我斟茶。
尹问崖抬眸,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不过,我第一次看见那块练剑石的时候,除了意识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很想见一见那位……
“在练剑石上刻‘最讨厌练剑了’的小友。”
某一串歪歪斜斜,丑得认不出字迹的句子突然闪过我的脑海。
我身体僵硬,耳朵莫名发烫。
明明我长大之后就把它划掉了!
怎么尹问崖还记得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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