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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安忍不住感叹,“你也会害羞?”
景煦有些恼羞成怒,红着脸转过头看宓安:“我害羞怎么了?”
“骗我上床的时候可没见你害羞,让你说说怎么引蛊倒知道脸红了。”
宓安好笑,“到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
景煦不回答,小声说道:“谁说的,骗你……那什么的时候我也……”
他支支吾吾地不肯直说,宓安将手贴在他的脸上,笑得停不下来:“也像现在这样脸红吗?那真是遗憾,当时我神志不清,没有看到。”
景煦将脸埋在宓安怀里,后者轻轻揪着他的耳朵,带着笑意威胁道:“不要以为这样就能转移话题,到底是怎么做的?”
“典籍上记载的是两人将手臂划开一道,贴在一起,血液交融后,能暂时迷惑蛊虫,让它以为是同一个人,自己爬进引蛊人的身体里。”
景煦的声音闷闷的,“然后引蛊人喝下对方的血,让蛊虫逐渐适应新身体就可以了。”
宓安奇怪道:“为何不趁蛊虫爬出的时候立刻将它杀死?”
“书上说蛊虫看似小小一个,其实尾端拖着长长的毒线,要它全部进入引蛊人的身体,中蛊者才能完全摆脱它。”
景煦摸了把宓安的腰,被他拍开了手,委屈巴巴地继续说道:“所以才要求两人内力相当,且心甘情愿。
中间若是分开了,蛊虫会立刻释放毒素。”
宓安抚上自己的小臂,问道:“前世我手臂上似乎没有受伤的痕迹。”
景煦“啊”
了一声:“因为我用的不是这个法子,你肯定不会乖乖配合,太危险了。”
“那你用的什么法子?”
景煦脸又红了,握着宓安的手不自觉地一下下勾着他的手心:“也不是非要用血,那什么……也是一样的。”
宓安不明所以:“什么?”
景煦低着头不说话,宓安一瞬间明白过来,脸色骤然变红,抬手就给了景煦一巴掌,怒道:“果然是见不得人的法子!”
景煦揉了揉后脑勺,抱着宓安笑了起来。
“你还笑!”
这下轮到宓安脸红了,两手捏起景煦的脸狠狠揉搓了一通,挣扎着就要起来,“放开我!
不许抱我不许亲我,以后也不许上我的床!”
“阿宓别气。”
景煦将人紧紧抱住,宓安连耳垂都红了,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问道:“你说引蛊人要喝下中蛊者的血,你、你、你喝……”
宓安舌头差点打了结,景煦眨眨眼,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对啊。”
宓安低头捂住了脸,沉默了半晌,起身拉开了马车的门帘:“滚出去。”
又被赶出马车的昭王殿下和驾车的影五并排坐着,深深叹了口气。
风过林间,惊起几只飞鸟,华丽的马车平稳地驶过,宓安靠着车壁,脑海里不停闪过前世那晚,零零碎碎的画面拼接不成完整的回忆,但炙热的触感仿佛还在眼前。
那夜是宓安彻底疏远景煦的导火索,他一直自欺欺人地认为是景煦强迫了自己,可他当时似乎也半推半就着沉溺其中。
现在知道了景煦从一开始就怀着替他受蛊的心思,他却冷漠无情一味躲着景煦,宓安整颗心被愧疚填满,愣愣地看着车帘出神。
车外的景煦有一阵没听到宓安的动静了,小心翼翼地将车帘拉开一个缝隙:“阿宓别气了。”
宓安回过神,对上景煦的眸子,后者被他泛起泪花的眼睛吓了一跳,几乎是爬进了马车里,伸手将他的眼泪擦干,急道:“别哭别哭,我知错了,你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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