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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出身寒门,外无世族倚仗,内无功名帮衬,苦熬了这么多年才熬到今天这个位置,如若子孙不济,将来必有后患。”
弥德还从未听人同他讲过这些话,一时有些发愣。
兰旌扬飞雪
席容炎给他请的那些师傅学问虽好,却也不过是照本宣科,又忌惮着席容炎的权势,教起书来难免有些骄纵,怎会给他分析这层利害关系。
席容炎忙于朝堂之事,在朝中几股势力中周旋谋划,对弥德、弥辉也疏于管教。
席容夫人到底是个妇道人家,偶尔斥责他几句,也是为了他房里头的事儿,并不曾在这些事上留心。
如今,弥德乍一听了这些话,竟听住了,久久一言不发。
弥成见他不作声,知他是听住了,语重心长道,“老二,今不比昔,你该做些正经事了。”
弥德面露羞惭,站起身来,“大哥,我记住了,我这就回屋读书。”
弥成也是见好就收,微一颔首,转头又同席容炎谈了起来。
另一张桌子上,席容珵自诩是高门嫡女,瞧不上庶出的席容珍、席容玲,更不把捡来的席容烟放在眼里,因此也不和她们说话,吃了一阵子就去找席容夫人撒娇撒痴。
席容珍不爱看台上唱的《赚蒯通》,又不敢擅自离席,凑到席容烟耳边儿低语,“三姐,今夜月色正好,咱们借着月色踏雪寻梅,不比呆坐在这儿有趣。”
席容烟心中正有此意,又见弥辉已下了桌,弥德也离了席,便拉了席容珍去找席容夫人,“母亲,后山上梅花开得正盛,我和四妹想去折几支回来给父亲母亲赏玩,以助酒兴。”
席容夫人尚未答话,席容炎已经转过头来看她,温声道,“去罢,雪天路滑,走慢些,别摔着。”
席容烟笑着应了,便同席容珍欢欢喜喜的往山上跑。
几个丫鬟要跟上去,席容珍忙回头笑着唬住,“谁都不许跟着,不然,今儿就罚你们在这儿值一宿儿的夜!”
丫鬟们没敢再跟,缓步退回了花厅。
席容弥成看见她们走远了,微微皱眉,“探子急报,西域内部生变,先可汗旧部斩杀了苏里唐,拥戴新汗王尤里吐孜汗上位,苏里唐的弟弟穆则帕尔不肯就范,还在率兵负隅顽抗。
肃安王和玉门关守将李怜灼身涉其中,至今未归,不知生死。
父亲令奉城知府韩辙封锁消息,估计还能再拖几个月,但这件事皇上迟早是要知道的,父亲要早做决断啊。”
寒风砭骨,席容炎神色一凛,拢了拢身上的大氅,叹道,“山雨欲来风满楼,今日入宫,我已经同你大姐秘密商谈了此事,可笑琰儿妇人之仁,竟对皇上动了真情,不忍下毒谋害。”
弥成握拳,“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此事,决计由不得姐姐。”
席容炎吞了口酒,“下毒之事,我自有办法,但眼下的难题还不在这儿。
先前为了牵制肃安王,我让韩掣将李怜灼的调令扣在奉城,又让冯同庆将送往南蛮的诏书发往江北,如此一来一回,即便霍翰羽那小子最后收到了诏书,也来不及去营救肃安王。
这原本是一步好棋,谁承想西域突生变故,现在棋局全他妈乱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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