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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她漫不经心地以食指卷着肩头的一条红色带,像是指尖染上了一滴血。
祝由术存在已久,顾太夫人也是知道的,也曾听过这句“信则灵,不信则不灵”
。
顾太夫人直直地盯着顾燕飞,顾燕飞一直在笑,正值芳华的少女谈笑间总有一种游戏人间的轻狂,让人觉得捉摸不定。
顾太夫人犹豫了,脸上神情变幻不定,藏在宽大袖口中的手紧紧地捏住了佛珠串。
次子顾简好端端地突然身受重伤,说不定是这对兄妹动的手脚,要是这样,顾燕飞又怎么会真的救他,说不定还会故意使坏,再推说是祝由术反噬了……
“若是不要我救,那我就先走了,不防碍太夫人哭儿子了。”
顾燕飞如何看不出对方的纠结,勾唇笑了,带着一点似笑非笑的嘲讽。
说着,顾燕飞抚了下腰侧的环佩起了身,也不忘叫上了顾渊。
“大哥,今天大概太夫人也没心思给你接风了,我们去外头吃吧。”
顾燕飞挽着顾渊亲亲热热地往外走,根本就不管后面的顾太夫人与王氏是何反应。
“等……”
顾太夫人想叫兄妹俩,可才吐出一个字,碧纱橱里再次传来顾简痛苦的惨叫声,他喊得嗓音都有些沙哑了。
顾太夫人下意识地再次朝碧纱橱那边望去,只是一个短暂的失神,兄妹俩就已经打帘出去了。
只留下一道摇曳的锦帘,帘子上绣的大红牡丹刺眼至极。
出了明懿院后,冰冷的寒风迎面而来,兄妹俩再也听不到后方的惨叫。
顾燕飞这才低声道:“弓弦被动了手脚,应当是紫茵草的汁液。”
顾燕飞之前掂量那把犀角弓时,就从弦上闻到了紫茵草的气味。
这紫茵草的汁液透明无色,涂抹在弓弦上后,会破坏弦的韧性,当有人用力拉扯弓弦时,弓弦就会在被拉到极致的那一刻崩断。
此时,夕阳已经落下一半,西边天空中的云彩被夕阳染成一片片夺目的火烧云。
顾渊沉默不语,方才的这半个时辰很短暂,也很漫长,他已经想了很多很多。
不仅想了演武场的事,也把这过去八年又想了一遍。
他清瘦的下巴微微扬起,迎着刺面的寒风,徐徐地吐出了四个字:“为了爵位。”
顾渊不蠢,那些利害关系他一清二楚。
当年祖母做出了把爵位给二叔的决定,他没有反对。
那个时候,他才九岁而已,他知道一旦失去家族的庇护,父母双亡的他和顾云嫆都活不下去。
爵位与他,不是幸事。
他守不住这爵位,所以,他让了。
既然他让了,从此他不会再盯着爵位不放。
寒风吹起他的衣袍,猎猎飞舞,衬得这长身玉立的青年透着一股子傲然自信的气势来。
然而,他不在意,二叔却在意,时时提防着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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