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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沛南笑笑,打开了电视,倒也没忘记身后还有个人:“我没说你沾花惹草,我只是——唔——”
下一刻他就被霍斯尉探着头又一次堵住了嘴。
本来外面早已黑了天,窗帘一扯上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浴缸里的水早就顺着瓷砖漩着涡转进了下水道,只留下潺潺水声。
浴室是潺潺水声,那卧室是什么?是阵阵要人命的急促拍打声,混合着男人不服输的沉声低吟与叹,透过氤氲着水汽的卧室浴室看过去,并不太分明,只有交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以及变幻莫测的身形与姿势。
良久,卧室照旧只点了一盏床头暖灯,司沛南与霍斯尉全身赤裸,盖着薄薄的空调被,没有开空调,九月已经不比热夏。
霍斯尉吻了吻司沛南鼻尖,闭目养神的司沛南被他的动作弄得鼻尖微痒,舒服而又懒倦地往他颈窝里沉了沉,依旧没有睁开眼。
霍斯尉把司沛南身上的杯子往上扯了扯,眼睫垂下思考良久,终于沉沉开口:“周末的漂流恐怕去不了了?”
司沛南本来就对这件事可有可无,霍斯尉突然间提起,他在脑子里想了一圈才想起来是个什么事儿,当时霍斯尉问他的时候两个人还有些许间隙,但是两人和好如初后他也不再纠结这些。
加上今天霍爷爷那一遭,司沛南早已没有了心中隔阂,听到霍斯尉突然间开口,也有些惊讶:“出什么事了?”
霍斯尉看他睁眼,手轻轻地抚过他眼下,摇了摇头微微笑道:“没有,只是邵景轩被我父亲叫了回去,请假太久,不批。”
司沛南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理由竟然是这么的出人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
他点了点头,点评道:“他的确是怠倦。”
“那你呢?”
霍斯尉紧跟着就问道司沛南。
司沛南明显一怔,目光疑惑地看向他:“我?”
“他怠倦,那你呢?”
“我当然是工作认真,检察院数我最认真。”
司沛南大言不惭,霍斯尉却笑意越来越深,但他也明白,司沛南只是看起来大言不惭,可是如果真的细细深究,他真的担得上是检察院最认真的了。
想到这里,霍斯尉收敛了笑意,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司沛南的头发,他头发早就又长了起来,看上去和五年前差不太多,只是更短了点儿,司沛南想要再去剃个寸头,说显得威严,被告犯罪嫌疑人会怕他,霍斯尉笑着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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