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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你要怎么谢我?”
“怎么样都可以。”
沈定辙露出危险的笑:“记住你现在的话。”
两人一起乘坐地铁回家,沈定辙戴着耳机,倚在车门附近,高铁疾驰而过,他很安静地看着手机,虞添识则是全程在看他。
出地铁站需要骑行一段路,别墅区远,走路至少40分钟,刚骑一半,宠物医院打来电话,告诉沈定辙:“花花可能今晚生,你们要过来陪产吗?”
沈定辙将原话转达给虞添识:“要去陪产吗?”
虞添识跟他反应一样,俩都是头一次听“陪产”
这个词,虞添识点头:“去。”
医生告诉他们:“不用这么早,至少还有四到六小时。”
还是先决定回家休息,晚上再过去,到家才知道梁秋仪回来了,见两人回来,她躺着的姿势没变,真丝睡衣滑到大腿根,虞添识自觉挪开眼,礼貌打招呼后上楼。
沈定辙皱眉,扯过一边的毯子扔梁秋仪身上:“妈,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梁秋仪左手夹着烟,右手拿着手机,“我每天在外面装高知装优雅够累了,回到家还不能放松放松?还没问你呢,最近忙什么,电话也不知道给我打一个。”
“你朋友那么多,那么忙,有预留听我电话的时间吗?”
“你这是对我不满?家里说要给你请保姆,你不要,让张纯照顾你,你嫌她烦,你马上十八了,不要总像小孩子。”
“我八岁,五岁,三岁,不都跟现在一样?跟我十八还是二十八有什么关系?”
梁秋仪坐起身,吸了口烟,“不管你十八还是二十八,你都归我管,晚上吃什么?叫钟点工来做饭了没?”
“没有。”
“那你们平时吃什么?”
沈定辙压着火气:“虞添识做。”
“哦,那让他下来给我煮碗螺蛳粉。”
螺蛳粉是之前张纯买过来的,虞添识下楼帮她煮好,又给沈定辙和自己煮了鸡蛋面,梁秋仪吃着粉,跟她的圈内朋友打着电话:“今天上热搜的新晋小花你知道吧,她没成名的时候在片场给人当裸替,有次拍完戏,导演的老婆来片场送饭,刚好抓到她跟导演在车里乱搞,下车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头上套个外卖袋子就跑,那时不火,没人拍。”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梁秋仪大笑,一只脚放在椅子上,手在脚指缝搓着,“那确实,当时我在里面客串男主白月光,亲眼所见,屁股挺白的,还纹了只蝴蝶,现场所有人都看见了。”
沈定辙听得烦,用力拍桌子,梁秋仪转头看过来:“发什么神经?”
讨厌你“哦,我不是说你,回头再聊啊,有空约着一起做美甲,”
梁秋仪收起笑容,转头瞪沈定辙,“发哪门子神经?”
沈定辙甩甩手:“拍苍蝇。”
“哪有苍蝇?不会是螺蛳粉的味道吸引过来的吧?”
“你前年在一个采访中说过你从不吃螺蛳粉,不吃榴莲,不吃臭豆腐,不吃大蒜,不吃一切有味道的食物,你还记得吗?你在外面立这么多人设,你自己记得住吗?”
梁秋仪吸溜一口粉,“别说,你还真提醒我了,我得让张纯多记一条,不然哪次上节目忘了。”
“你就不能做你自己?抽烟,说脏话,背后编排别人,喜欢吃臭豆腐,喜欢螺蛳粉,你这样活着不累吗?”
虞添识坐在桌前,面前的面一点没动,他没有插话的权利,更没插话的立场。
好在这两母子习惯性当他透明人,梁秋仪又是一口粉,抽出纸巾胡乱擦嘴,口红印在纸巾上,纸巾随意扔桌面,“怎么,我吃不吃螺丝粉,我在外面什么人设,在家怎么样,我都是你妈,你是我生的,改变不了,你要是不满意,穿越回你没生之前重新选个妈。”
沈定辙彻底没胃口,用力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虞添识低着头,没发出一点声音,沈定辙踢开椅子,刚走两步,又转身踢虞添识椅子:“还不走?你吃得下去吗?”
梁秋仪拦住虞添识:“小识,你不能走,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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