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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路,自有他们自己去趟。”
梅长生想起过往一年的种种经历,目光深沉,“臣也是这样一步步过来的。”
皇帝挑眉,“宣梅从此不通婚,族中能答应?”
“这点小事,臣可做主。”
梅长生躬首再请,“只求陛下答应。”
皇帝凝神望了他几许,嘴边终于露出一抹微笑来。
他的这位阁老,有本事压住朝臣的非议,有本事泯除他的疑心,还早早思虑周到免去了后顾之忧。
如果说之前他对于梅鹤庭与皇姑母的事还有些疑虑,那么经过这一番长谈,宣长赐相信了,梅鹤庭对姑姑确是真心的。
今夜月圆,梅鹤庭从上殿到说服他,不过半个时辰而已。
有如此心智如此辩才的良臣,为他佐理江山……宣长赐气志昂然,“成,朕应了。”
梅长生大喜,眼睛亮得像嵌进了两颗星,“多谢陛下,那圣旨便有劳陛下了,臣这就为陛下铺绢研墨!”
皇帝从来不知梅长生也会猴急,可真算开了回眼界,眼珠微转,忽的嘿笑一声:“别急呀,朕记得,前日朝会上工部报,汴河最近正修堰浚疏漕道。
关乎运输粮米的大计,非同小可,嗯,阁老能者多劳,不如外任去督促此事。
待卿回了,朕的诏书自然便给你。”
这横生的枝节在梅长生意料之外。
前一刻还精明强干的人脸上闪过一丝茫然,待他看清皇帝眼底的促狭,随即了然,无奈地拱手讨饶:“陛下体恤臣吧,去汴州督漕……短则一月才能回。”
一日也不想与她分别。
“怎么,”
皇帝好脾气地眯眯眼,“阁老连一个月都不能等吗?”
他虽松了口,胸中却总有一种说出不上来的感觉,既似宽慰,又如失落,仿佛生命之中很重要的亲人将要被夺走了。
更何况,今晚从头到尾一直是梅长生在主导进程,宣长赐非得治他一治才舒坦。
至于那汴州漕运,事关国库仓廪的虚实,为他看重是真,也不算调任重臣作儿戏。
天子一言九鼎,梅长生识清时势,犹豫了几霎,也只得领旨谢恩。
权当,是最后一场好事多磨吧。
告退之前,他不放心地又询请了一句:“臣斗胆,那拟旨之事……陛下请莫忘了。”
皇帝哈哈大笑,皇姑母得是多高的手腕,竟让他的股肱大臣患得患失成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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