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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越传越可怕,逐渐竟成了密林会吃人。
齐奈半信半疑,表面却信了她的话,松开了她:“据说密林内外是两个不同的天地,有特殊阵法保护,只能进不能出。
密林内还有强大的妖兽,青榆若是真的去了密林,几年未归便也说得过去了。”
芍药抬起衣袖,擦拭着被他碰过的地方。
变态,真是恶心。
齐奈抚过她的手:“我不得不承认,你真的很聪明,说了个我们无法查看的地方。
可你千万不要沾沾自喜,别以为我就会放你走了。
来人,将她关入地底大牢,不要用刑。”
齐奈喜怒无常,他的话常常需要反着听。
属下俯身听命,他不懂什么怜香惜玉,连拖带拽地把芍药押了下去。
芍药踉跄了几步,回头望去。
牧厌仍站在齐奈身后,默不作声。
他手流血了。
阿满坐直了些,她竟会感到于心不忍:“那时你有没有受伤?”
怎么可能会不受伤呢?可是过去了的事情注定会发生,他们无法改变。
芍药仰头望着自己的石像,那不仅代表着她,也代表着锦城的百姓。
一片片画面在她脑海闪回,她说道:“伤到的不止我一人。”
符宿一时手忙脚乱,衣袖纷飞,忙得快擦出了火花:“吃个糖葫芦吗?”
阿满哭笑不得,却是不再伤感:“你从哪变出来的糖葫芦。”
“保密。”
符宿先递给了阿满,笑着说:“阿满,给你。
芍药,这个是你的。
只带了两根,那边躲着的鬼,就只能与我共患难了。”
芍药气急败坏地揪着那只鬼的耳朵,把他揪得现了身:“我就说,你没有必要躲着,躲也是躲不过的。”
“我是牧厌,就是手流血了的那个牧厌。”
牧厌面无表情,只有在看着芍药时才有了丝温柔,乞求着,“可不可以不要再讲下去了?我不想听。”
“不能,你知道的,我一直在等她。”
芍药捂住了他的耳朵,“这样就听不到了。”
转角隐去了芍药的身影,贾护法快步跟了上去,准备审问一番。
齐奈眯着眼,盘算了半天,活像一只黄鼠狼:“慢着。”
贾护法脚步没停,逃命似的走着,一步,两步,终没有逃离这处是非之地。
“贾护法,我在叫你。
你与她可是旧识?”
是了,我想起来了。
先前她传信,多次以借口敷衍,你再三替她说话,竟导致青榆到现在仍然踪影全无。
贾槐,我之前屡次让着你,忍着你,就是看在你加入语焉楼比我早,比我有声望。
可尊上昨日传了话,杜绝一切隐患,不能再给青榆活着的机会,我又怎么会留着你呢?”
“你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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