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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流扬摇了摇头:“我现在只想恢复灵根,把它当成一个目标暂且活着吧,你说我虚伪,不择手段也好,可这是我活在这世间唯一的动力了。”
“如果恢复不了……”
言袭似乎听出应流扬话中其他意思,他皱起眉,“你要怎么做?”
“不知道。”
其实他知道。
应流扬慢慢道:“活下去也很简单,十年前我不偷无埃令也能活下去,我在无埃剑宗做小伏低也能活下去,楼容川并没有对我赶尽杀绝,可我做了十年的少宗主,不会甘心就此做一个凡体度过下半生……”
说到这里,应流扬目光悲切地看向言袭,他面露痛苦:“你如果不愿帮我……至少……至少不要给我希望。”
言袭听后默了半晌,最后说:“我知道了。”
……
言袭走前将空药碗一并拿走了,并未多说什么。
应流扬拿不准他的心思,但言袭没有明确拒绝,应当是愿意帮他的?
应流扬等了许久,确认言袭真的走后,从舌根底下吐出刚刚喝药时藏起来的药渣。
这药苦的骇人,方才吐露心声时,当真是从内到外都是苦涩的。
他把药渣妥善收好,又坐了回去,复念了一遍灵气贯通周身的口诀,再一次往自己的丹田试探灵力是否能和往常一般运转。
刚刚那股微弱的气息仿佛随着喝药过后的时间推移而愈发变弱,但确实和平常有不一样的感觉,应流扬定了定心神,决心再出去一趟问问褚眠这药什么来头。
他当然知道,如果此药真能恢复灵根,也不是自己现在这个身份能随便弄到的,日后还是要依仗言袭。
他只是怕……这一切都只是虚幻泡影。
如今云庭禾与言荀都回了庄内,应流扬不得不小心谨慎起来,白天在风息山庄走动也都尽量避开家仆。
其实若是没有一时冲动与言袭做那种事,应流扬倒也没有那么惧怕云庭禾。
细究起来,他和云庭禾以前顶多只能算是关系不好,没有到那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地步。
说到底不过是两个身不由己的人被强制绑在一起,应流扬尚且能逢场作戏,云庭禾性格刚烈,眼里是容不下半点虚伪的。
如果被云庭禾知道自己用那样的手段勾引言袭……
那怕是恨不得用雪魂把自己捅个对穿了。
想到这里,应流扬忽然有些后怕起来。
这些天在言袭这里的日子过得太安逸,风息山庄又离无埃剑宗远得很,也不知道外界对他这个冒充的少宗主有什么看法,更不知道在无埃剑宗那里,自己的下落会被传成什么样……
***
天华城。
三年一度的易宝大会本该早早召开,可惜那日无埃剑宗大乱之时,守宗的四方法阵不知什么缘由竟然闭了一日一夜,与无埃剑宗法阵同出一脉的天华城法阵也无声无息地失效。
天华城向来富庶,亦是灵气宝地,城中的奇珍异宝甚多,光是易物阁价值连城的藏品,连妖邪也觊觎。
不过有守城大阵庇护,几十年来未曾出过什么事,如今一朝失效,整个城在无形之中被魇气包围,等反应过来时,已成了入魇之地,岌岌可危。
谢人间回去时,才发觉城主来信中写得还是保守了,放眼过去城中已是一片颓靡,家家户户紧闭大门,曾经繁荣的城如今也竟如死城一般寂静,周遭魇气横生,妖风不止。
再回无埃剑宗一事只得暂且搁置,谢人间飞身而起,一剑插在城中最高之处。
霎时迫人的灵力自天幕撑开,剑气扫退所有妖邪,灵气所到之处魇气尽散。
可守城大阵一日不恢复,妖邪便会伺机而动,为了护佑家人,护佑城中凡体,谢人间与城中驻守的通透身联手破魔,一时脱不开身。
白缙便是在这时持一把伞出现在城门口。
二人一伞一剑,逼退无数妖魔,又都是少年英才,一时在城中传成佳话。
直到城中妖邪尽数除尽,无埃剑宗那边的法阵也重启,守城大阵张开,天华城才慢慢恢复以往的繁华。
殊不知,这一下,竟然足足耗了一月,再去寻应流扬时,已是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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