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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不解,但也明白大概是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交代给我。
我放下手中的文件,走了过去。
“教授,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吗?”
费恩教授摆了摆手,乐呵呵地说道:“也不是什么正事,就是看你这两天有没有空,前些日子我们在现场拍下的那些照片,你要是有空不妨也再多看看,我总是担心还有什么细节被我们遗漏了。”
我领会地点了点头,明白费恩教授所担心的事情。
这次勘测事关重大,虽然我们都自认为已经做到了自己能力范围内所能做到的极致。
可面对这些一旦损毁将不可再生的宝贵遗产,我们每一次无不都是即兴奋又如履薄冰。
不过此时我的脑子也已经困顿到了极点,昨天晚上我几乎彻夜未眠,只为了能够尽早将进一步发掘所需要的材料整理出来。
我胡乱应了两声,也辞别了费恩教授,向着自己的宿舍走去。
其实说是提早下班,日头也早已西斜。
时间向着五月靠拢,天气也渐渐变得炎热了起来。
而等到正是开始发掘工作时,夏天也将到来。
我并非没有在这样的时节在帝王谷里进行过科学考察,因此对那个炎热的夏天印象格外的深刻。
烈日当空,那些常年寸草不生的光滑崖壁上反射着灼热的日光。
即便是少数的几个能够被山体阴影遮盖的区域也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凉意,而气温在有些地区甚至能够达到50摄氏度。
至于那些深入山体的墓室,更是闷热难当。
我想,再热爱考古事业的人,都会害怕在七八月的时节进入那些幽深黑暗的山中陵寝。
曾经就有同事在7月进入塞特一世的陵寝时,中暑晕倒被人抬了出来。
看着那个五大三粗的美国男人被其他人费力地从甬道中抬了出来,大家都咽了咽口水。
忍不住开始讨论起,那些千年前的工匠们是怎么忍受这样闷热的环境,在这些墓道之中进行繁重地作业的。
胡思乱想时,路程似乎在不知不觉间被大大地缩短了。
当我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宿舍的门前,我掏出钥匙走了进去。
将带回家的文件放在了玄关的鞋柜上,打算洗了澡后美美地睡上一觉。
可一坐下来上,困意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屁股像是被黏在了沙发上再也舍不得抬起来。
索性我躺了下来,打算先在沙发上小睐上一会。
我闭上了眼睛,感觉周身又陷入了一种久违地黑暗之中……
重返梦境
再一次睁开眼时,我是被一阵凉风吹醒的。
迷糊间我有些诧异,因为我并不记得自己睡觉前将宿舍里的空调开了起来。
帝王谷里向来少风,尼罗河河面上的清风只有在很少的时间才能吹进这幽深的峡谷之中。
我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但陷入过深度睡眠的大脑想要重新回神实在需要些时间。
过了好一阵,我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时隔半个月再次来到那个梦境之中。
我此时正仰卧在一个舒适的床上,身下是柔软地床垫。
用手在床垫上轻轻地拂过,是一些质地细腻地亚麻布料。
我又坐起了身,打量着室内。
这是一间十分广阔地房间,一根根复合型三层莲花的华丽立柱林立在其中,被打磨地泛着光的石制地面上铺着野兽的皮毛炮制而成的地毯。
我赤着脚走下了床,那种皮草柔软地质感挠得人脚底麻麻痒痒。
其实我醒来的这张床size大到了令人有些诧异的程度,但在这间占地更大的房间衬托下,也显得不那么夸张了。
我不由将这个房间里的陈设与先前在哈特谢普苏特的寝殿中所见做对比,一样的富丽堂皇,但这间房间里有着许多唯有法老才有资格享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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