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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眉鼠眼,活脱脱一个老鼠成精!”
平澜被戳中痛脚,他成日里活在幻想中,自我感觉良好,更兼近日手头宽裕,春风得意,现下也不装风度了,一双鼠目露出凶光,已经伸出双手,准备扼住程奇瑛的脖子。
千钧一发之际,程奇瑛却不会坐以待毙,平澜身高与她差不多,她弯了一下腰,侧身直接往平澜太阳穴砸了一拳!
平澜的身体像软面条一样滑了下来,程奇瑛不解恨,狠狠往他下身踩了几脚。
多谢这个丑王八,选了这么个荒无人烟的鬼宅旁边的小巷,程奇瑛四处望望,月色蒙蒙,只有树叶被晚风吹得簌簌作响的声音,平添几分凄凉之感。
程奇瑛咬咬牙,把平澜拖进荒无人烟的鬼宅之中。
她想道,今天必不能善了了,这个世界即使有公道,也不是对她这种平民,就算父亲是举人又怎样呢,还没来得及做官就死了?人死了,何谈庇护子女?更何况她是个女人,这世道,女人有理也要减去两分。
等到这个丑王八醒过来,以他自卑又自负的性格和狗仗人势的模样,程家必定遭受猛烈的报复,她不甘心!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程奇瑛小心翼翼地掩上大门,继续把平澜拖进破烂的房屋之中,丢到床上。
就着朦胧的月光,程奇瑛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屋内望去外面,有一口井,屋子内有很多蜘蛛网,前任主人留下的纱帐也已经破破烂烂的了,梳妆台上的铜镜蒙着厚厚一层灰,一切都没有人气。
程奇瑛恨恨地想,人比鬼更可怕!
自从上次有人在摊子前闹事,她出门都随身携带小刀和绳子。
她用力将平澜捆了起来,倒不像捆猪那样,换了种手法,不漏出破绽来。
然后轻步去水井里打了一桶水来,猛地打了平澜一巴掌,又给他泼了一捧水。
平澜醒来,发觉下身痛得要命,张嘴就要喊,程奇瑛眼疾手快,将纱帐扯了下来塞进他嘴里。
左右开弓,又抽了平澜几巴掌,低声骂道:“你今日还想行凶?你这贱人,靠裙带发达了没几天就想着二两肉的事,还跟踪我,想勾搭我?果然是下贱的坯子!
我好好一个良家子,你想踩我的脸,休想!
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模样!
别说你表妹是什么三皇子表兄的妾,就算你本人是什么高官子弟皇子皇孙,我今日照打不误!
脏心烂肺的丑东西,看你一眼都是对我的侮辱!”
平澜眼中露出愤恨,不停挣扎着,想要脱开束缚。
程奇瑛努力让气息平缓,慢慢说道:“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可我这算什么?无妄之灾罢了。
“你要怪就怪自己心狂眼瞎,我不是那等娇弱的小娘子,我是做过鬼的人,不会干等着祸害。”
说完,她缓缓拿出小刀,拿掉刀鞘,正准备刺下去,又顿了顿,换了左手,先往平澜的右手刺下去,看着他的哀嚎被堵在口中,身子像条脱离水的鱼一样抖动。
然后是喉咙。
程奇瑛撕下纱帐,挡在身子前,慢慢地割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平澜的身体一动不动了。
程奇瑛松了一口气,摸摸脸上,胡乱用纱帐擦了擦,避免有血迹残留在脸上。
哪知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程奇瑛悚然一惊,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喝道,“谁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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