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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秦淮阁好歹是官家场所,元恕这小子,明显是不把您放在眼里。”
“查抄之事,朕知道。
他后来也上了折子,主要还是秦淮阁与江南道黜陟使勾结贪污,以及贿赂朝廷命官。”
纪辰听见圣上出言“主持公道”
。
“哎呦陛下,您可千万别被那小子蒙骗了!
什么贪污贿赂,秦淮阁多年来可是本分经营,从未有纰漏,这明显是那元恕为了泄私愤,强加的罪名。”
“元恕在江南道任巡抚期间,就私德有亏,日日流连秦楼楚馆,府中更是妻妾成群,鲜少去道台衙门露面。”
“此人狼子野心,睚眦必报。
因皇后娘娘不愿将郑国公主嫁于他,前些日子,他还趁着中秋灯会,寻衅长孙督公,致其重伤。”
纪辰听见陈荃在圣上面前颠倒黑白,真恨不得赏他几个耳光。
好在又听圣上反驳:“你之前不是说元锡与皇后欲意勾结吗?如今怎地又反目成仇了?”
“陛下,这不正是因为郑国公主吗?三四年前,元锡想与长孙家合作,并求娶郑国公主。
可这郑国公主毕竟是您最疼爱的孩子,怎能嫁给元恕那个无名小儿?皇后心疼,便拒绝了。
元锡见合作不成,才与长孙家反目成仇的。”
陈荃说完,纪辰没听见圣上说话,觉得应该是圣上在思考。
过了一会儿,又听陈荃说:“陛下,元恕今日敢当街刺杀朝廷命官,明日说不定就敢造反。
此子万万留不得啊!”
圣上便问:“那你说要如何?”
“陛下,依老奴愚见,可让耿酋先回到陇西军中,偷得兵符,假意造反。
之后元锡那头,可让长孙督公出兵镇压;元恕这头,也可直接捉拿下狱,如此名正言顺,两全其美!”
纪辰听圣上已然同意陈荃如此歹毒的计谋,便也顾不得等圣上召见,只想赶紧出宫,把消息告诉元恕。
这时,突然有个花瓶,毫无征兆地从架子上跌落,乍然碎在纪辰脚边。
纪辰才明了,有人要害自己,故意让自己听到这些后被圣上抓获处死。
内间果然传来陈荃的声音:“什么人?你们两个快去看看!”
纪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应对之法。
她看着花瓶的跌落之处,计上心头。
拿起一个花瓶,朝着门口对面的窗户扔出去。
果然,两个搜寻之人被声音吸引过去。
纪辰躲在背光的案几下,心知今日无论如何,自己都无法再活着出宫。
便决然拔下发上金簪,刺破手指,又扯下半片衣角,就着血写下“帝毒锡不成欲出兵讨之”
这几个字。
写完又听了听四周的动静,好像没什么人。
纪辰摸到门边,缓缓拉开一条缝,好在岳淮巳还在门口,但大批宫中禁军已在不远处。
来不及了!
纪辰只能出门,趁禁军还未走近,看不清宫殿门口的细节,将写了字的衣角和金簪塞到岳淮巳手中。
自己便朝禁军走去,故意发出动静,引开他们。
岳淮巳只听得主母最后一句“给元恕”
,便见大队禁军朝她而去,很明显是要抓她。
来不及弄清事情缘由,也来不及营救主母,岳淮巳只能将主母给的东西妥善藏在身上,并朝她反方向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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