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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是孽障啊!
韦小宝见她不再动了,笑嘻嘻道:“光看婆婆姊姊躺这姿势,就知道一定很舒服,好想学着你这姿势和你躺在一起,试试甚么美味?”
何惕守笑骂道:“乱七八糟!
快做事!”
韦小宝还是嘻皮笑脸道:“婆婆姊姊这双玉足,美腿可真是天下少有。”
轻轻抬起她右腿,话题一转,低声道:“其实我从秘道逃到陈圆圆的大衣橱时,她和那光头男子尚未上床,两人正在房里喝酒。”
轻捏着何惕守如温玉雕成的五根脚趾,续道:“你可知晓,那个光头男子是谁?”
何惕守被他捏得舒服,祇咪着眼睛微微摇头。
韦小宝低声道:“那个光头男子是个荤素不忌,十根不净的野和尚,未出家之前的名字叫做李自成,是陈圆圆的并夫,还和他生了个女儿名叫阿珂。”
何惕守听到“李自成”
,眼睛一张,低低“啊……”
了一声,随即又闭上眼睛,微蹙眉头轻声说道:“甚么十根不净!
继续说罢!”
“他两人又喝了片刻,那陈圆圆娇滴滴的说道:“郎君今夜祇顾生着闷气喝酒,恐会伤身,待奴家弹琴唱曲给郎君稍解闷气,可好?””
他戏看多了,学着花旦唱腔却也像个三分。
何惕守听了,不觉微微一笑。
“哪知,那一夜也不知谁惹了李自成,竟然大声说道:“老子酒不喝!
琴也不听了!
上床干事去!””
他边讲,另一只轻轻搔抓着滑腻小腿的手,逐渐往上爬去。
何惕守不安的动了动身子,韦小宝又低声说道:“那个野和尚话一说完,抱起陈圆圆往床上一丢,人也跟着扑上去,两手抓住陈圆圆的衣襟就要扯下来。”
听到这里,何惕守又“啊!”
的,低呼了一声。
韦小宝低声道:“婆婆姊姊觉得那个野和尚很粗鲁是罢?”
何惕守点头道:“嗯……”
韦小宝笑道:“我说天底下数一数二的美女想法大都是相同的,当时那个陈圆圆也觉得野和尚很是粗鲁。
她两只小手抓住李自成的大手,惊叫道:“哥哥!
你莫这般粗鲁,妹妹会自行解光衣裙,也会服侍哥哥解衣裤。””
说到这里,他手也爬到了膝盖腿弯处,五指在那圆润的膝盖上若有若无轻搔着。
何惕守又听得乐在心里,祇觉得小鬼的手摸来浑身酥麻,下体也越来越热。
十根手指头收紧了又放,放了又收紧,闭上双眼。
韦小宝见她这般样子,又低声说道:“那陈圆圆很快便自行脱个精光,她并夫李自成的裤子却拉了几次才脱下来。
你道是甚么原因吗?”
何惕守闭着眼睛,两颊红腻,摇摇头。
韦小宝笑道:“原来那李自成裤底的家伙既粗又长,已经不要脸的硬起来,高高撑着裤子,怪不得陈圆圆扯了半天扯不下来。”
何惕守双腿夹了一下又放开,韦小宝轻轻叫道:“婆婆姊姊!
婆婆姊姊!”
何惕守微睁两眼,温声道:“甚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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