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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想边磨墨边忧虑地偷觑祝玥暖,只见她将大量图纸摊在四周,一面振笔疾书,一面喃喃自语,又时而摇头歎息,忍不住劝她:「妳歇会吧,这一个多月咱天刚亮就来勘舆阁,忙到黑灯瞎火才回去。
要不今日别画了,出去走走透气?」
祝玥暖头也没抬,无奈道:「就是先前歇太多,如今鬼赶着似的要补上进度。
」她上个月本也是画一阵玩一阵,人算不如天算。
「那陛下也没催妳,何来鬼赶着一说?」
祝玥暖愕然抬头,「妳又瞎说甚么,妳说谁是鬼了?」
玉想惊觉失言,张惶摀住嘴。
幸亏勘舆阁此时再无旁人,俩姑娘心下冷汗。
祝玥暖定定神,解释道:「人家东西都先给了,不赶着些说不过去。
」跟说好的不一样啊,收到爹的回信可把她吓一跳。
元望舒竟已把东西捎回周越,她都画不到一半,陛下这行动力也忒惊人了?
爹在回信中还兴高采烈地不住夸讚。
元望舒一共添了三件礼:挂画一幅、奇石一座、良弓一张。
这三件礼却让爹费了近十页书信讚扬,可见多开心,她从未收过这么长的信。
稜羽弓?她毫无研究,爹说是李广曾挽的良弓,李广不是汉代那位名将吧,这开玩笑呢……爹年轻时骑射一绝,素来喜弓甚于宝剑。
良弓难张,以爹目前手腕旧疾,怕是挽不上了,但能转赠良将,必也欢喜。
至于那座奇石,爹平素最喜收藏形色各异的玩石,元望舒那礼,还让爹办了奇石宴,邀各方一睹风采。
甚么名堂?她当时急往下看,眼珠差点掉出来──追日?
据爹说,形似夸父疾奔,石上夸父长发、肌理无一不透太古洪荒之力量。
驰赤足于蓁莽、腾长身出云海,未经雕琢,天地生成。
此石曾闻名天下,然失传已久,想不到是大燕藏物。
她曾耳闻却未一睹其貌,如今陛下竟赠与祝王府,这不是太贵重了?她当时半闭眼,有些不敢看那挂画出自哪路名家之手……没有。
爹没说画是何出处,她心下一松,爹似乎最喜欢这件,喜悦讚歎溢于书信。
是一幅虎踞山林图。
『月下踏雪,步步登高,红梅数点如血。
揉肃杀安谧相映,踞雄心而歛锋芒。
静中有动,蓄势待发。
』爹形容得传神,她真想亲眼见见那幅画。
祝玥暖忽忆起,爹生肖虎,兼之武将世家,不忌讳于厅堂挂虎,自小她随着爹找了许久,始终没找着爹理想中可挂于厅堂的猛虎图。
爹挑三拣四,对这幅却钟爱有加,说一挂上此图,厅内气势俱增,强家盛宅、华堂宝盖,增将相祥瑞之意。
思及此,她不由得心下大奇,爹只遥遥见过陛下一面,陛下对爹应是毫无印象,何以对爹的喜好了如指掌?这三件礼无一不是投其所好而备,若仅一件还能说巧合,三样皆符分明是下过功夫了解的,这…高人行事,高深莫测啊!
祝玥暖猛然回神,急专注在画纸上,悽惨一笑,「难怪他出手这么大方呢,确实不好修。
」说好验货才收礼,他这会先送了,那不是咬牙也得完成,陛下是不是又整她?
「二小姐!
」玉想惊呼,尖声叫起来,「耗子、耗子在那儿!
」
祝玥暖寒毛直竖,妈呀一声蹬上桌,急急将玉想扯上来,低头赫见一硕大耗子在桌椅间乱窜。
「这哪是耗子!
比猫都大……」祝玥暖紧抓玉想,简直快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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