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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院坝,来到药房,何大夫正坐在柜前,一边打着算盘,一边翻看着今日的收支账目。
王摇花见状,只是静静地将药酒坛子放在房角处。
何大夫也算完了这笔账,他将账本合上,收进了柜子里锁上,正巧冬青也送完药回来了,何大夫听见动静,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他额上多出来的这块淤青,纳闷道:“你额头上是怎么回事?”
“被打了。”
冬青摸了摸额头,发现头上已经鼓起了一个包,委屈开口:“我都给张矮子送了好几次药了,他还是不记得我,今日我见他家门大开,在外叫了半天没人应,我还以为出啥事了,结果进了屋后,就被他抡了一瓢瓜。”
何大夫像是听见了什么稀奇事似的,笑他:“那张矮子那般矮小,竟能把你打成这样,你也真是。”
他这话说的刻薄又好笑,把一旁的王摇花也给逗笑了。
冬青瞥了王摇花一眼,她就立刻收起了笑。
冬青也不过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此刻见被外人看了笑话去,脸色倏地红了,忙道:“师父,天快要黑了,我去后院将药材搬到屋内去。”
也不等何大夫点头,他便一溜烟儿地跑到后院去了。
何大夫摇了摇头,笑了两声,继而看着王摇花问道:“大娘现在觉得如何了?”
“看着是好了不少,”
王摇花认真回答,“这还要多谢了何大夫。”
何大夫招招手,道:“不必如此客气。”
“天就快要黑了,姑娘还要出门吗?”
“出去买点东西。”
王摇花应道。
买兰朝贵让她买的东西。
-
已是傍晚,该归家的人都已归家了,此刻这条街上的行人寥寥,不过从城东越往城中央走,立在街两旁的店肆房檐下灯笼高挂,酒香与脂粉的香腻气交织,与白日里的东市一般热闹。
王摇花穿着兰香寒往年的粗布麻衣,她如今本就削瘦,衣袖裤脚却还是窄小了些。
枯黄的头发用一条不知从哪件旧衣服上裁下来的褐色烂布襟拢在脑后,额前鬓角的碎发也被她一丝不苟地挽在耳后。
她这模样游走于街上,与那些身着绮绣的公子小姐们相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莫说是现在,就是过去自己在东市卖肉的时候,一年到头也来不到这儿几次。
这里太多东西,不是她们能碰得起的。
一旁江湖艺人从口中喷出一团火,围观的大人小孩儿惊呼出口,一同为他鼓起了掌。
连一个垂髫小儿,随手从兜里掏出来打赏给这艺人的,都是一小块银子。
王摇花四处张望着,一不小心差点撞到这团火上去,于是连忙离这些人群远了几步。
兰朝贵要的这东西,可没人敢光明正大地卖。
看着越是繁华的地方,底下越是容易滋生黑暗,尤其是在夜里,视线不佳,人来人往,掩护众多,浑水摸鱼最为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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