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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然间,她看到角落处放着的一物,不由得快步走了过去。
直到走至面前,她终于确定她没有看错,那果然是——陆锦的牌位。
她急急转身,朝容砚开口问道:
“《青梅曲》所写的,是……我们?”
温葭所著的《青梅曲》,与他们的故事极为相似,不受宠的庶子,白月光邻家小姐,小姐家逢变故,公子娶牌位为妻……
她既已知晓温葭与自己曾有渊缘,便早该想到,她所说的闺中密友是自己,以其为原型创作的《青梅曲》,便是她的故事。
“嗯。”
容砚睇了一眼角落里的牌位,看向陆铃儿的双眼道:
“温葭是你幼时最要好的朋友,你有事总会同她分享,包括你我之间的情谊。”
“陆家出事后,我立下牌位,誓要替你寻到真凶、伸冤理枉,然而越往深里查,我便越是生出执念,希冀你还活着,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你。”
“温葭也同我一道寻过你,她曾问我,若寻不到你又该如何,我答她,那便娶你牌位,一生以你为妻。”
“她把这话记下了,最后写成了这个故事。
只是我没想到,她会将这故事刊印发表。”
还好温葭父女二人并无恶意,将这故事作为载体发表出来,也是为了暗中相助于他。
陆铃儿震惊于他的执着与深情,她迎上他的双眼,扑闪的杏眸中有水光在汇聚:
“若我没来长宁,你也没有寻到我,你真的会娶牌位?”
“会。”
容砚没有丝毫犹豫,眼神坚定从容。
陆铃儿只觉眸中的湿润,马上就要没过眼眶:
“你是亲王,圣上会允许你这么做?”
“我娶是你,要得的也是你的应允,其他人的意见,我并不在乎。”
宁帝有权不允,他亦有法不应,他多年蜇伏至今,手中掌握的,远比宁帝想象的要多。
陆铃儿眼中的泪水几欲滑落,听清了他的话,又瞬间被羞了回去,脸颊泛起醉人的红潮:
“我是说牌位,谁让你说娶,娶……”
容砚扬起唇角,狭长的瑞凤眼扫过陆铃儿红扑扑的脸颊,望进她水汪汪的眼眸:
“倾此一生,不论生死我只会娶你一人,至于圣上,他不能约束于我,我自有办法让他同意这门婚事。”
陆铃儿眼中的泪水终是夺眶而出,骤然滑落下来。
直到今日,她才明白容砚对她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深到可以不在乎宁帝的看法,只一心一意要娶她。
对比容玮,他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却从不问她的想法,先是夺去她的自由,又把她当外室安置。
同样是亲王,同样在婚事上本无太多选择的权力,容砚却可以为她不畏世俗强权,奋力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单凭这一点,他就胜了容玮何止千万倍。
她虽不知道他要如何让宁帝点头同意,可她知道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允诺,她相信他。
容砚抬手,轻轻为她拭去滑落的泪水,然后执起她的双手,趁势道出他久藏于心的话语:
“陆铃,如今我已寻到了你,自是不用再娶牌位,只会娶活生生的你,那么你呢?可愿嫁我为妻?”
陆铃儿只觉那一瞬间心都跳了出来,她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脸有多红,但已能清楚地感知到它烫得就要烧起来了。
他方才说什么?嫁,嫁他为妻?
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刚从徐王府出来,就与他来了思锦轩,刚了解到他们曾经的过往,他便说要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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